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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易之这个人不是什么好人,愚蠢至极!”
冠寒:??
“主次不分、真假不辨、本末倒置、舍本逐末!”
冠寒:???
大抵是冠寒沉默得太久、疑惑得太明显,时永朔清了清嗓子,移开目光咬牙切齿地说:“我才是他的亲弟弟,你知道吧?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不是什么堂的表的攀的认的,我与他骨子里流的的一样的血。
“但他这人仿佛没有这样的自觉,还处处留情与人称兄道弟,实在是可恶!
!
!
“对外面那些远的野的假的虚的都比对我好,甚至连出门走商都不带着我一起,非常过分!
!
!”
听着这些话,冠寒眉心跳了几下,他抬手揉了揉,也直起了身子没再往缸上靠。
“所以……”
他深吸一口气,斟酌了一番用词。
“你要与我商量的事就是这个?”
时永朔不满地瞪圆眼睛,“什么叫‘就是这个’?这难道不重要吗?!
这难道不是要紧事吗?!”
他又开始扯着粗粝沙哑的嗓子大喊,脚还愤怒地在地上跺了跺。
“你注意听我刚刚都说了什么,我说他‘处处留情’‘主次不分’啊!
“你想想看,我是他的亲弟弟他都这样了,难保他不会也这样对你。
“现在你与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了,对不对?为了维护你我之间共同的相似的利益,也理应联手一致对外,可有道理?”
冠寒自觉不算愚笨,然而他却有些听不懂时永朔话里话外之间的联系。
可兴许是日子真的有些太过悠闲无趣了,他竟然顺着时永朔的话问了下去,“你想如何联手?”
“你主内我主外,你吹枕边风我清扫障碍。”
时永朔得意且顺畅地给出答案,仿佛思考过了许久。
又说:“我监视着时易之不让他接近那些莺莺燕燕,若有问题就第一时间与你通风报信,而你在他面前委婉地、含蓄地、状似不经意地说些我的好话。
“跟他说,只有一母同胞、血浓于水的亲兄弟,也就是我!
才是真正靠得住。
如何?”
冠寒心道小孩果然是小孩,身量不过他肩膀高,做起事来也尽显稚气。
不知是单单面对时易之的事情如此,还是本就这么不成熟。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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