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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是容璃让她换的衣裳?”
丫鬟这话很容易让福隆安想到某种可能,认为此事与容璃有莫大的关系。
思量间但听丫鬟轻泣道:“姑娘面上亦有红疹,不方便走动,正在一间偏殿内候着,还请二爷想法子找人来医治,好歹暂时缓解姑娘的病痛啊!”
蕊茵的病情最重要,此乃当务之急,福隆安再不多想,急忙命小太监去请太医,待他匆匆赶去时,门却推不开,被人从里头拴住了,原是于蕊茵觉得自个儿仪容有失,怕他嫌弃,不愿见他,
“我现在的模样太吓人,不想给你留下不好的印象。”
“蕊茵!
我不在乎这些,我知道你很害怕,无妨,大夫很快就到,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不会嫌弃什么,你放心便是!”
尽管福隆安在外头急切的拍着门,想给她以安慰,她仍旧不肯让他进来,
“说不见便不见,你若敢强闯,往后我都不会再见你!”
心知她性子倔强,无可奈何的福隆安只得罢休,想起南竹之言,便火速掉头怒气冲冲的去找四公主算账。
彼时容璃仍在宴席之中,与三姐说着话,忽闻对面的姑娘轻唤着笑提醒,“公主,你的额驸来找你了呢!”
诧异回眸,便见福隆安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女眷宴席之中,吸引了众多人的目光,和敬笑打趣,“看来你们感情颇好啊!
一场宴尚未结束就急不可待的来找你,年轻人就是腻歪,羡煞人也!”
众人皆以为福隆安是想念公主才会借机见面,惟有容璃看得出来,他那清毅的面容下强压的火气,只是碍于众人在场才强忍着,估摸是打算将她叫走再论罪。
果不其然,近前的福隆安先与和敬公主打了声招呼,而后唤她借一步说话。
和敬以为两人有悄悄话说,便也没拦着,还推着妹妹与他走。
而容璃之所以肯定前方是火坑,是因为前世的她见多了福隆安这幅神情,往往都是来兴师问罪,什么罪名都能往她身上扣,是以她才觉得没好事,甚至惧怕见到他,
事实证明她的猜测再准确不过,跟着他远离宴席,到得北边那片苍郁竹林处,福隆安果然冷眸转身,目光燥愤的逼视于她,尽管此刻正值晌午,暖阳高照,他的眼神也令她脊背发寒,有所防备的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
“这样看我是何意?却不知我哪里又惹到了你?”
装无辜的模样最令他厌恶,福隆安恼斥道:“做过什么你心知肚明!”
偏偏她此刻很糊涂,“我若明白就不会问你,直说了吧!
莫要卖关子,我没工夫陪你打哑谜。”
“好,我也懒得跟你废话,我且问你,你为何要命人在于姑娘的裙子里动手脚?”
这话着实奇怪,容璃一时没能理解,“谁的裙子?于姑娘?”
与裙子有关的,只有方才的那场闹剧,“我只认得其中一个是张阁老的孙女,另外一个就是你的于姑娘吗?”
说得好似她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一般,福隆安冷哼瞥眼,“少在那儿装算,你不认得为何要让她换裙子?”
“自是看在张阁老的面上,不能让他的孙女失了颜面,至于旁边那位,我真不晓得她是谁,但总不能不管她,免得旁人以为我区别对待,便让她们一道去换,好心帮忙也有错?”
容璃是真不知情,可惜福隆安并不相信,
“看似好心,实则有意谋害!
蕊茵换了裙子之后便开始浑身起红疹,还敢说你没有加害她?”
红疹?虽不知为何会起红疹,但容璃可以肯定的是,“我本好意,并没有要谋害于谁,至于你说的于姑娘,我只是听闻,从未见过她,当时并不晓得她就是你的心上人,又何来加害一说?”
“若不是有意为之又怎会如此巧合?”
这指责实在莫名其妙,好好的心情浑被他的胡搅蛮缠给毁了,容璃真不知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何总是被他揪扯诬陷,前世如此,今世已然决定退婚,仍旧被污蔑,着实可恼,不自觉扬声辩解,
“我怎会知道她为何起红疹,你该找太医去为她诊治,尽快查明因由,而不是无端责怪我!”
若不是蕊茵伤心不肯见他,他也不会得空来找她,紧盯着她,激愤的福隆安怒哼警示,“真相我一定会查明,到时候看你如何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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