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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庭主,你这个继承人倒是嚣张。”
白发老人听到女人的话,捋着长长的白胡子望向宋清承“小承,放人。”
宋清承盯着来人,抱着怀中人的手不自觉收紧了几分“我要说不,您打算如何罚我?”
“你敢为她忤逆我?”
老头将拐杖重重往地上一遁,眉宇间尽显上位者的威严。
宋清承依旧倔强,没有半分让步的意思“就这一次,我不能听您的。”
时笙不知道宋清承伤势如何,但是听声音应该和墨玄差不多。
她艰难的回过头,发现男人正抱着自己靠坐在墙边,大小伤痕遍布各个地方,嘴角还淌着血。
即使这样狼狈,他依旧气势不减地与人对峙。
这场面久违的熟悉,如果当年她醒着,想必看到的玄知应该也是这副惨样。
这些人学什么不好,偏偏学玄知那个一根筋,她被搞得不知该说些什么,有些感动。
宋清承察觉到怀中人的异动,垂下头正撞上时笙那复杂的眼神,微微一愣。
“你们打不过她。”
时笙艰难张口。
旁边的穆白羽即使被伤成七星瓢虫,也要露出一个无畏的笑容“你是同伴,我们就是拼死也要把你护在身边。”
本来以为那只是调戏她的话语,结果这孩子是行动派。
宋清承的声音再次自耳边响起“蚩尤残魂还在你身体里,你要是死了我们多亏?”
蚩尤残魂怎么到她身体里了?时笙微微坐起身,即使这样小的动作也疼的她嘶了声。
她也没像那三人一样受伤,怎么身体这么疼?
宋清承见她这样,锢住她腰的手赶忙松了些力度。
她望着宋清承这副狼狈的样子,微微摇头“我先跟她回去,我还有许多事想跟她做个了结。”
“你...”
见对方还要说什么,她接着道“相信我,我不会出事,而且会把蚩尤残魂还给你们。”
越相处下去宋清承越信任她说的话,因为他知道只要她开口的事就一定有把握。
时笙就这样一眨不眨地盯着他。
只见男人沉默半晌,只得松开锢住她腰的那只手“我等你。”
细听声音闷闷的。
也是,哥几个被打成这样只为了能护住她,最后她却自己选择跟那个人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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