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崔管事把这话一说开,其他几位也都应声符合。
各般道理说个不停,要么不能与其他盐号不同,要么不能让盐工盼着水涨船高,一年比着一年地涨工钱。
我看着这架势,总是不能硬绷着下去,便道:“那就减成六个月的工钱?”
这话似是也无大用,几个管事仍是摇着头,言道六个月的工钱算下来,也拿不出这许多现钱。
还是崔管事,看着左右总是摇头也不是个办法,便道:“先生,按照咱们现下的状况,拿出两个月的工钱还是使得的。
要不就跟工人们说一共发四个月的工钱,两个月的现在发,两个月的到腊月再发,这样好歹柜上都有个周转。
不过后一次,如果要稳妥,我看还是折成股份,再从今年帐上的盈余中分?”
崔管事这法子倒是得了众人的赞成,都说还是这样好,毕竟多出的工钱是从帐上的红利里分出来的,免得动了太多现银。
我看既然众议已决,也就不再坚持。
中元节前,把两个月的工钱发下去。
虽算不得多少,可毕竟是份心意,盐工们也多自欢喜。
谁知还没到月底,却是噩耗传来。
国府未及还都,却已是厚薄毕露,虽还是吃着川人的,穿着川人的,用着川人的,淮盐归楚的大计却也是定了下来。
这几年各家盐井既为着抗战的国计民生,却也是为着往两湖贩盐不薄的利益都挖了新井,扩了灶口,不少还借了债,押了产。
此事若是当真,一旦两湖盐路断绝,像李家的老井这样,经营自然艰难,但煎熬几年或许还能恢复到抗战前小有盈余之时,而那些现在看似红火的大家,一旦还不上贷款,不要多久怕是就走上了王三畏堂资不抵债的老路。
为了这事,商会的各家盐商议了几次。
一面是起了公文,上书省府和省商联,敦请上峰念及自贡抗战多年贡献,扶持自贡盐业发展,比照当年产量,继续官收三年。
而另一面则是鼓动各家分头出面,去成都和重庆活动高层。
侯先生知道我家与表老有旧交,就劝我去重庆说动表老出面。
一来他是国民参政会的参政员,自然当帮着川人争这口气。
而二来他身在朝野之间,正是所谓第三方面的领袖,若是振臂一呼,自又与当政者不同。
我听这话也颇有道理,便往重庆去了。
到得重庆才知晓我这误打误撞地却遇着了天大的事情。
国共为着抗战后国家的命运,开了最高层的谈判。
毛泽东和蒋中正二人在重庆聚首,一连谈了四十几天,而表老和民盟的诸位先生们居中调停,这些日子交际盘桓,为军国大事和兆民福祉而奔波。
想来此时不便去叨扰表老,我便先去看望若颖。
那天中午,寻到歌乐山的中央护校,却是没见到若颖。
问起同事,说她已请假几天,在家照顾抗儿。
我心中挂念着他们母子,又怕抗儿生了病,便急忙地顺着指点,找了过去。
这地方就在中央护校的院内,两层的砖木楼,想来也是抗战时临时建起的。
若颖住在二楼,敲了两下,门应声开启,却见若颖正哄着抱在手里的抗儿。
“老李,你来之前怎么也没说一声,正赶上家里狼狈。”
若颖见到我虽是惊喜,可她脸上却倦容难解。
我看着抗儿,和几个月前相比,头似是大了一圈,但身上却没怎么见长,胳臂和腿更是纤细。
若颖也觉察我的关切,便叹道:“都是我不好,苦着孩子了。”
“抗儿看着好像瘦了?”
我小心地问道。
“唉,哪只是瘦了,这几个月就没怎么长份量。”
“难道是病了?”
我一边问着,一边端详着抗儿。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条板凳托着走嫁给捉鬼的钟馗,只能跟着他拉着小鬼到处溜假期把自己租给帅哥当女朋友,说好不上床,可是第一天晚上,便被人钻进了被窝看在他那么帅的份上,我就忍了吧,可是想不到,那个竟然不是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在棺材里,身边躺着的一具冰冷的身体。从那天开始,两个家伙交替和我在一起...
天香第一阁是一座楼,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是因为其镂空雕花之精巧,而是因为楼中之人。这天香第一阁一共有五位主人,阁主便是人称兵器王的童晓晨,其余四人分别是爱神之毒慕容怡神奇诸葛聂海花冷面神剑西门云桃花公子古北静。江湖血雨腥风,五人的宁静生活被打破,他们将面临各种考验。天香第一阁这个极具象征意味的集聚地最终究竟能否得到守护?世间之情究竟哪种最重要?幸福究竟蕴藏在宁静中,还是潜伏在动荡中?...
那些年有一种人我们叫他兄弟,为了他我们可以两肋插刀...
建安三年,许都城外。少年自颍川书院踏风而来。天下大势风起云涌,他又将会搅动怎样的局势呢?...
白天对你喵喵喵凤凰神女青栩魂魄归位那天捡了只猫,从此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个极品美貌的男子直到某天青栩见到了她那位传说中神秘万分的未婚夫她惊恐发现,未婚夫跟她梦中的美男长得一模一样!...
重九带着现代记忆投胎到明朝成化年间被迫成了一名西厂锦衣卫,结果西厂寿命短暂。重九还未出道西厂便已关门破产,厂公大人将寻找十二仙刀练成绝世武功,重振西厂的伟大历史使命交给了经生死选拨而出的四大弟子。于是四大弟子走出京城踏入江湖,一幕悲喜剧从此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