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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浅专注看他性感的喉结,每一次耸动,似乎都是一场来自灵魂深处的神经感官蠢蠢欲动的怂恿。
她忍住了,想伸手摸一下,试试手感的冲动。
她怕被老大当做流氓变态给彻底拉黑。
虽然她知道,在老大心里,自己现在估计也已经是半个病患。
她不否定,自己的确是生病了的。
病了很久,很久,越来越重。
而药,就在他身上。
别人没有。
白纪然把空掉的瓶子扔回她手边的购物袋,又拎出一瓶水,没回头,直接扔给身后几步之遥已经目瞪口呆的初言。
初言反应慢了半拍,差点没接到。
他下颌微绷,垂眸看她,眼底寡淡不含一丝情绪,“看够了?”
温浅仍旧坐在那里,也没打算站起来,因为她发现,以这会儿的角度来欣赏老大这张脸,简直完美。
“没够呢。”
白纪然淡嘲地低呵一声,忽然俯下身,两只手撑到了她肩侧的椅靠上,双臂紧密圈起她,到自己逼仄的困缚之内。
温浅平静看他骤然扩大数倍的精致五官,鼻翼间尽是男人坚硬而潮湿的气息沉压压笼罩下来。
有湿汗的味道,掺杂着他身体,最原始的味道。
很奇怪,这个男人的汗味,竟然没有引起她哪怕一丝反感。
她甚至控制不住在想,这些汗珠,碎开在自己皮肤上,会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说心跳不会紊乱,都是骗鬼的。
失神间,他再一次欺压下来,头低去她的耳后,声色喑哑,有些沙,糅合着他气质里的那股慵懒,是一种别致的性感,“我对做你的模特,没有任何兴趣。”
带着属于他的味道,他的热度,落在她敏感的耳根,
她甚至不敢去想,他的唇,就离她这么近,几乎要擦过皮肤。
那,前一晚,还停留在视频两端,近乎天涯海角的悸动。
她闭上眼睛,任凭大脑迅速陷入了一片绵延的空白与沉沦。
心跳加快成了兵荒马乱般的失律,像是要死了。
这样的距离,真是要了她的命。
直到,有一丝湿润从耳垂轻轻擦过,微凉的触感沁入皮肤,她才倏地醒来般,重新睁开眼睛。
白纪然指腹间捏着那只不起眼的耳环,直起身,朝她极淡地勾一下唇角,眸底晕染开一抹得逞的笑意,“听懂了?”
她看一眼他指尖的耳环,竭力压制下那几道情绪的异样翻滚,微微笑了,勾着眼仰望他,“那,你对做我的男人,有没有兴趣?”
白纪然笑意尽敛,微蹙一下眉,似乎有些猝不及防。
不过两秒,他再一次弯下腰,缩短身体与她的距离,视线从她身上兴致缺缺扫过,唇角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不好意思,我只对女人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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