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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方旭话峰一转,仔细的看着冷烈的神情。
“他是你妹妹,来去自由,回就回了,告诉我做甚。
走了!”
话落,冷烈转身而去,留下无奈摇头的澹台方旭。
在那世人皆仰望的红墙金瓦之处,能入得冷烈法眼的,也就只有他这个一国之君了,唉,落花有意,耐何流水无情啊。
各人的缘份,还是各人修的好。
不找麻烦,可不表示不被麻烦紧盯。
冷家堡树大招风,冷烈这般出色的极品男人更有足够的资本招蜂引蝶,这蝶蜂之流要想在冷家堡那个腹黑的女人面前飞起来,何止不易,弄不好会折断两翅甚至会花凋香尽,自求多福吧!
冷家堡主宅中,已急赶回来的冷烈,此时正身着便服,端坐床上逗弄着怀中咯咯直笑宝贝女儿。
“明日让那只狼跟冷右一起出堡办事,省得整日里呆在堡中白吃饭!”
扭头看了眼那一见夜狼就别扭的男人,血千叶到是乐意如此,走到床边顺手将张精致的拜贴递了过来。
“什么?”
冷烈接过未看先问。
女人好看的嘴角扬起了邪媚的笑,从男人怀中抱起了女儿,拿腔使调的说道,“瑶儿快跟娘躲到一边去,你爹的小情人来信了,我们俩娘啊到一边哭去!”
瞪了眼有意找事的女人,冷烈将贴子草草看过,那上面绢秀的字迹冷烈一眼便认了出来,落款处的雪娇二字更应证了,来的还真是快啊!
“何时送来的?这冷行风怎么办事的!
这贴子给你干吗!”
冷烈板着脸不满的说道,这话,让不知情的人不误会都难。
血千叶更是得了机会顺杆上,娇面上瞬间布满委屈,声音轻弱更是悲切的娓娓道来,“是啊,这冷总管真是不会办事,这么宝贝的东西干吗要给我,应该找个好地方收起来,等堡主回来好一个人躲屋里尽情观阅,再慢慢回味那字里行间的思念之意。
堡主放心好了,我可不是那些个不通情理的女人,想来这个什么雪娇定是堡主打小的心上人,到时候人家进堡了,我定会领着天悦,抱好瑶儿躲得远远的,不会碍你们的好事的!”
这话让善心人听了,那真是越听越心酸、越听不下去。
可是床上的男人真是越听越冒火,女人的玉面悲悲切切,可心中早就笑翻了,他的女人就是有这种颠倒黑白的本事。
他那话里几时有这个意思,几时要见那个闲来无时乱送拜贴的澹台雪娇,几时让她抱着宝贝女儿躲到一边去。
可恶,真真的可恶。
再也忍不住女人一厢情愿的栽脏,冷烈翻身下床,拖拉着鞋,将那放过酸言痛语后,要抱着孩子拍拍屁股走人的女人,扯进了宽厚的怀里,女人一天不打不骂,她就得上房揭瓦,现在到好,改成满口胡言乱语的陷害他,他现在就看看,她那小心里到底有无酸水,大声叫来春喜,暂且将宝贝瑶儿抱走,他则要大白天的关起门来,教训这明软暗坏的女人。
这厢房门紧闭,屋暖人热,男人女人的声音再次纠缠到了一起。
远在皇城,一条本就清冷的小巷,因巷尾的莫府被查封而变得越发凄凉。
不知这挑着担子卖冬梨的小贬是否第一次进京卖货,怎会选了这般清冷之处叫卖。
越走越深,直到闪到莫府的小胡同里,再见时,一道黑色小门外,只有一担子的冬梨摆在地上,人不知去向。
短短时日,没了人气的莫府内竟会这般凄惨苍凉,官军拿人时定是嚣张狂妄的很,小院中入目狼棘,使那边走边查看的人,眉头紧锁,双拳紧握,一声低咒转身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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