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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我霍然回头,身后一片死寂,老潘和大奎几个人,仍然是那一副样子,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排着队,低头垂手,状若死尸。
我顿时生出了一股深深的无力感,背后一片冰凉,额头也沁出了冷汗。
难道,就剩我一个人了么?
夜风徐徐,这整个村寨里只有寨子口那一盏红灯笼,发着诡异的红光,周围无声无息,仿佛已经没有了一个活物。
我定了定神,上前查看了一下他们几个人的情况,先是试了试呼吸,还好,虽然微弱,但还算正常,应该属于被催眠沉睡,没有死。
我伸手握住了老潘的手腕,他的脉搏很弱,半天才跳动一下那种,再翻了翻他的眼皮,好家伙,一片白眼仁。
我准备出手救他们了,虽然这个事我还从来没遇到过,但从小见师傅每次有闹邪病的,无论哭闹不停的,抽筋不止的,还是昏睡不醒的,一律是伸出大拇指,在人中用力一掐,保证立刻恢复正常。
然而我刚伸出手,旁边却忽然响起了古怪的声音,像是什么东西咕噜咕噜的响,我提高了警惕,这手就没按下去,转头往旁边扫了几眼,很快就确定了那声音的方向。
是从大奎那里传来的!
我垫着脚步走了过去,大气也不敢喘,到了大奎旁边一米开外就停住了脚步,这家伙身高体壮胳膊长,我得给自己一个安全范围,免得被他一伸手就把我抓住……
那咕噜咕噜的声音还在继续,而且已经很明确,是从大奎的身上发出来的,不过我再仔细一听,原来是这家伙在打鼾……
我顿时就气不大一处来,这心实在是太大了,这种要命的时候能打出呼噜的,我估计也就他自己了吧。
我伸手就想再给他两鞋底子,这也是驱邪的办法之一,就跟刚才一样。
不过还没等我脱鞋,身后不远处突然有人说话。
“你们怎么在这里?”
我心中一惊,愣在了原地,抬头一看,却原来是那个苏和,就见他手中隐约抓着什么东西,却看不大清,径直奔着我们走了过来。
“我们……呵呵,你难道忘了么?”
我有些无语,在那议事厅里不是就说好了,今天晚上我们要打赌逃跑的么,他怎么还这么奇怪的问?
“哦,对了,你们是要逃跑的。”
他自言自语着走了过来,看了看老潘他们几个的样子,脸上渐渐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就好像这一切都早已在他的意料之中。
“怎么样,认输了吧?就知道会这样,不过,你倒是很特别,安大哥果然没有说错。”
“什么意思?你说清楚点,输不输的咱们先不说,你总挂在嘴边的安大哥到底是谁?”
“安大哥?你们刚才不是已经见过他了吗?”
“你说的是,那个一副冷面孔的年轻人?”
这苏和倒也没有隐瞒,当下笑着点了点头,我顿时恍然,原来是他。
他又笑了笑,对我说:“如果你现在认输,咱们就不用折腾了,等明天大家醒来,按照赌约来办就好,你放心,莫伊尔大长老的意思,其实并不是要你们所有的人的一魂一魄,他只是想试一试你们谁的魂魄合适而已,最多只会留下一个人的。”
我惊讶道:“这又是什么意思,试试谁的魂魄合适?合适什么,你们到底要做什么?”
苏和并没有直接说话,而是先把手里的东西塞进了腰间,我这才看清,那是一根软布包头的木棍,一个长柄木梆子。
原来他就是刚才那个打更的人。
“你还记得阿离吧?”
他开口对我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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