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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按年龄算她还比封禹大一岁呢。
最后人被君后领走,封禹还失落了好一阵子,也不知道府里的谁多嘴告诉他那孩子他养不起,自此以后封禹就没提过这事,只是学武时认真了不少。
封老这么一说封禹就全想起来了,顿时明白为什么蒋梧阙不肯跟他说实话,甚至还编造了一个假故事企图骗他喊姐姐。
那时候蒋梧阙不知道哪里弄得一身水汽,蹲在地上好不可怜,远处是大她几岁的太女正想往这边走。
封禹正好路过,觉得是太女欺负了蒋梧阙,一把拉起她的手就跑。
两人气喘吁吁的躲在假山后面,封禹还笑着安慰蒋梧阙,“别怕,太女不会追来了。”
封禹俨然一副保护她的姿态,抬手拍拍自己的胸脯,满是自豪的弯着眉眼问她,“我是封将之子封禹,你是谁,是宫里的小侍吗,叫什么?”
当时蒋梧阙抿着嘴不说话,就盯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
想起当年场景的封禹两只眼睛都比之前亮了许多,他轻抿嘴唇手指微蜷,特别想现在就去把真相说给蒋梧阙听,看她会是个什么表情,可还好意思让他唤姐姐。
封禹从书房出去的时候,封老喊了他一声,“等等,”
她起身到墙角放置闲物的柜子旁,弯腰打开柜子,摸索了一会儿才掏出一罐茶叶。
刚才还说不给呢,转脸就变了态度,这让封老多少有些下不来台,梗着脖子将茶叶罐子递给封禹,粗声粗气的说道:“明个给她送过去吧,权当还她买草料的情了。”
来的若是旁人,没买草料迷惑北疆视线她也无可奈何,更何况来者还是晋老的得意学生。
第二日封禹早早起床,带着茶叶罐子就往蒋梧阙住的宅子走,眼里隐隐怀着期待。
一路上脚步轻快,嘴角上扬,踏进堂屋看见蒋梧阙,封禹那句憋着坏的“我想起来十一年前的事情了”
刚要说出口,就听蒋梧阙微微笑着,疏离又客气的跟他打招呼,“少将军今日前来,可是有事?”
她公事公办的态度,半分也无昨天下午那副骗他喊姐姐的赖皮模样。
封禹将要吐口的话,就这么被她给憋了回去,顿时心里有些不痛快。
她怕是昨晚就能猜到自己会从母亲那里得知当年的情况,今天才故意这么疏离。
蒋梧阙瞧见封禹放在桌子上的茶罐,眼底笑意浓郁,连声音都轻柔了不少,“这是你给我带来的吗?”
封禹从昨天到今天一连输了她两局,现在见她伸手要摸茶罐子,鬼使神差的快她一步将罐子抱回怀里,“不是。”
蒋梧阙还没完全展开的笑意就这么凝滞在了嘴角。
她吃瘪的模样终于让封禹觉得心气顺了不少,他眼尾挑起笑意,声音轻快,“这是用来做茶鸡蛋的。”
“臣就是奉母帅之令顺路来看看殿下昨天睡的可好而已。”
说完封禹如来时一般,抱着茶罐子脚步轻快的离开。
蒋梧阙站在堂屋门口,笑的颇有些无奈,她扬声唤十五,故意说给还没走远的封禹听,“等小将军茶鸡蛋煮熟了,你去讨几颗过来。”
封禹脚步一顿,头都没回,心想那你可等着吧,这茶鸡蛋怕是煮不熟了。
刘瘟被太女召进东宫之前,正在府中围炉披裘煮茶赏雪,怀里搂着温香软玉,品茶偷香,好不风流快活。
如今一出门寒风刺骨,脸上原本荡漾的神情笑意,连同身上沾着的脂粉味都被吹散了。
刘瘟脸上不敢有任何异议,心里却将蒋梧雍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快快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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