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画面一转。
已经在路途上击毙数名南山士兵的我,手持激光狙缓步于零一六地区搜索,远处几个虽然与环境颜色相同,但隐约能看出人形轮廓的物种,以及某个被反吊在半空中的模糊身影,在刹那间跃入我的准镜之中,若不是静下心来仔细分辨,一时半会有极大概率将其忽略。
我立刻收住脚步,压低身子潜伏在植被中,将身上的衣服换为保护色,单膝着地,呈跪姿举枪,将准镜的焦距调到40倍焦距,十字架稳稳定格于其中一人的头上,想仔仔细细地瞧个究竟,分清是敌是友。
数倍放大之后的蓝色准心上,尽管已然与周遭环境化为一体,但士兵钢盔的轮廓模型,与轻微晃动的样子仍是清楚可见。
将枪口再往下移,准心中则是化作和环境相同颜色的斗篷,护甲,武装带,战斗服等。
但是,尽管南山士兵,特编第一作战连士兵和机器人都可以意念和环境融为一体,由于地方环境,习俗,信仰……等,的巨大差异,第二者和我方制造的第三者可不会披斗篷进行作战。
那对面的人也只有一种可能,就是属于特编士兵需要逃避或击杀的敌人范围内的南山士兵。
我将枪口迅速调转到被吊在半空中的士兵的脸上,透过缭绕的迷雾,我看到的是一张熟悉的迷彩大脸,是我很熟悉的战友向东飞!
我当机立断地将手放上扳机,将瞄准镜的准心移到一名南山士兵的头上,完全没有等待瞄准镜预算数字跳出,我的手就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再将枪口以幻影般的速度平移过去,对准另外两名南山士兵的头后再度按下两记扳机。
嗖嗖几声,蓝色的激光飞似地刺去,他们的头上瞬间冒起向上升腾的黄色浓烟,有些猝不及防地举枪四下探寻,从我的瞄准镜中望去,他们的嘴里还在念叨着些什么,表情甚是吃惊,但有一名南山士兵却猛地举起枪,将枪口对准了中陷阱的向东飞,要将诱饵直接剔除。
正当我在心里大喊不要的同时,将枪口继续迅速平移过去,六道蓝光从正对面的三个方向快速射来,另外九个蛰伏于此的南山士兵,包括刚才那名举枪的南山士兵,头上都纷纷冒起浓烟,而时间间隔只有一秒左右,这下轮到我也猝不及防,感到吃惊的同时却又有点见怪不怪。
我从瞄准镜中望见,又是一道蓝光穿过,被蓝色纳米绳束缚双腿倒吊而起的向东飞被极速释放下来,本被困死于零一六地区的两名剩余的特编士兵飞似地扑过去,将他稳稳接住,我觉得这块地暂时已经较为安全,便也动起完全可控的双腿,朝他们狂奔过去。
迅速奔跑到方才结束战斗的地方,我见到许多平时最为熟悉的迷彩大脸:带着平静的笑容注视大家的安敬风双手稳当地端持着激光狙,而激光狙的枪口还在冒着蓝色的火星,王云将还在冒蓝色火星的激光狙背在背上,宛如稚嫩孩童般拽着面露讥讽,单手持狙的任我行的衣角,沈长生的手中挂着激光连发型手枪,表情沉重,仿佛遭受重创般,龙荣则也是说不出话来,静静地望着十分自责地低下头的向东飞。
“安敬风,任我行,小云,还有程风斩,你们来得太及时了,真是四个狙击手一台戏!
不知道对面是从哪降下来的家伙,战斗力不俗,把我们打得可惨了。”
作为副连长的沈长生最终还是重振旗鼓地抬起头,尽量在战士面前表现出镇定的一面,实则他心里有种极其不祥的预感,这种感觉如同预见身边大部分信任的人都将离自己远去,丢下自己一人,自己还必须独自向更遥远的彼岸奔去,路途中那种疲惫和艰辛。
“报告,副连长,这次的事并不是那么简单。
可能是上级觉得不需要那么多残疾士兵,派遣了南山精英作战部队与我们玩对抗游戏,只要这回被击毙或者活捉,就直接玩完了。”
我直言不讳地告诉大家这件让人一时间接受不了的事,而特编第一作战连的大家则是在怔住片刻后,纷纷感到有被当成小丑一样玩耍,被当成智力残疾那样欺骗,而不用说也知道欺骗他们的人偏偏是他们最信任的上级,于是纷纷难以形容地愤怒起来,愤怒完想起那些刚才身上冒起黄烟的战友,心里又十分孤寂和悲痛,个个都仿佛丢了魂那样。
“这次的淘汰人数堪比奇迹,光是在我们眼前倒下的战友就已经数不胜数,我他妈早就预料到会是这样的,结果还真是这样的,呵呵,我操他妈!”
龙荣极度愤怒地捏紧拳头,粗口一个接一个不断地爆出,最后干脆直接把头盔往地上一砸:“让咱们的兄弟都滚出军队是吗?觉得我们比不上正常人就想找事,让我们都滚是吧?好啊,那我滚,我们全都滚,不玩了!”
“这太超越了,我真的没有想到……我们的上级为什么要欺骗我们?明明我们都是很忠诚的士兵,我真的很生气,我之前那么为军队卖命…!
只是因为我们身体和正常士兵有差异吗?”
身为土生土长的天山人的王云全身都开始颤抖,自从加入特编之后,她已经开始慢慢地适应这边军队的生活,也逐渐完全把这里当成了她的家,但没想到最终换来的却是被耍弄,以及未有任何告知便做的裁剪,甚至用的还是欺骗的手段,她的内心开始动摇了。
“哎呀,这种自娱自乐的独角戏还真是好没意思,在这场戏里做主角还是做龙套也完全无所谓啦。”
任我行拍拍王云的肩膀表示安抚,并且用十分嘲讽的口气说道:“那就让这场毫无意义的悲情戏剧落下帷幕吧?”
“如果直接和大家说清楚,我们说不定还可以原谅,可是直接欺骗大家,至少从我这个角度来说,我不敢相信,我更不知道是否要原谅。”
已经装上模拟声带,能够正常表达自己所想表达之物的安敬风失望地低下头,最后缓缓摘下钢盔,露出一头帅气的黑发。
“唉…我理解你们的心情。
也不知道我们还剩几个人,剩下的兄弟知道这情况,也不知道该怎么面对。”
身为副连长的沈长生在自己都已经绝望的状态下,还在想着连队的士兵会如何看待这件事,剩余几个人,得知真正的情况后又会如何,但他带着愁容的思索却被语言翻译机转换的普通话,和对着耳麦说出的南山语打断:
有一天,许仙醒了,他只想安静的等待白娘子却发现时不我待!...
陆诺桐十八岁那天,陆靖安闯进她的房间,以最强硬的姿态质问她你有什么资格嫁入纪家,在我眼前幸福?陆靖安想告诉陆诺桐,她的幸福,除了他,任何人都没有资格给。可是他们的爱情,终究上不得台面那晚雨夜陆诺桐被一巴掌打的口鼻出血浑身湿透的陆靖安,跪在已故父母的面说出最大逆不道的话,气死长辈哪怕陆氏倾覆,哪怕我死,我也要娶她。...
前世,做为一个恶毒女配,不择手段,害死女主孩子,结果,还是落得恶名昭昭,五马分尸的下场。深爱自己的青梅竹马,也为救她而死。今世,重生归来,她决定洗新革面,重新做人,安安生生的跟着青梅竹马过日子。可是,当她跟绝色男配你浓我浓的时候,前男主你来凑什么热闹,想吃回头草,本姑娘不干,有多远给滚多远。她斗白莲花,某少主护其身后乖,我来,别乱了你的思绪。欺继妹,他说我来,别累着,我会心疼的。毁情敌,他霸宠着别脏了你的手。从此京都的人都知道,南家少主是一个护妻狂魔,只有黎夏每天晚上把门锁得死死的...
这是一个被战争蹂躏得支离破碎的世界,环境恶化粮食短缺,仅存的人类龟缩在一个个废墟般的城市中苟延残喘。城市外的蛮荒成为残暴凶兽的乐园,妖族灵族乘势崛起。然而,争斗仍然没有停止,为了一点可怜的资源,没人介意继续挥动自己手中的武器。没有人再信仰神灵,人们笃信力量,强者为尊,一个个凡人靠修炼成为绝世高手乱世枭雄,更为...
绿茶婊耍心机?比比谁更心机!白莲花装可怜?那就叫你真可怜!什么?奇葩要全体出动?这可有点头疼,哪知凑过来一个冷面王爷,装病装痛,日日死缠烂打,夜夜不眠不休!苏芷樱终于忍无可忍,银针在手王爷,哪疼,我给你扎!某王爷笑的闷骚腹黑,指了指自己的金大腿不疼,只是本王的腿上似乎缺个挂件苏芷樱仔细一想,奇葩那么多,有个王爷当靠山也不差,于是勉为其难的瞅着他那我把自己挂上去?没成想这一挂把自己挂成了后宫之主...
她是默默无闻的汴京第一瘸,他是鼎鼎有名的汴京第一瞎,当瘸子碰上瞎子?我是瞎子,你是跛子,配一对,不是正合适?一场谋算,一段欲语还休的狗血姻缘。她是齐府二小姐,香料进贡第一世家,上有姐姐下有妹妹,她只有一双瘸腿,都道府中无男,女子一台戏,齐明荷在这台戏中游刃有余。装纯洁,装娇羞,装瘸腿无害小白兔她齐明荷演得一手好戏。没想到老天无眼,竟然让她遇到了他!他是汴京城第一大世家的嫡公子,能力卓绝俊颜无双,人道皇甫逸羽温润翩翩,真乃绝世佳公子,权色财皆有,顶级好夫君的唯一人选,可惜的就是瞎了眼,终日白绫覆眸。齐明荷狗屁,这是哪里传出来的谣言?第一次见面齐明荷一眼睁开,满目通红,喜乐声不绝于耳,怎么回事?谁的新婚之夜?她还没嫁人好不好!还没反应过来唔红光中一双幽厉的双眼,凉薄的唇,直接吻了下来。别动。他声音干哑,霸道将她吃抹干净!第二次见面他白衣翩翩,温文尔雅,却双眸失明,不认识她。齐明荷你齐明荷就这样与皇甫逸羽卯上了。深仇当前,他不得不分饰两人,一面温润绝代,一面邪肆无双,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本以为这一生不会再有女人能引起他的兴趣,却是遇到了她,第一次吃她是意外,第二次吃她是齐明荷,告诉你再敢惹事,小心我将你娶回府!夜夜笙歌,剥衣舐肉,啃食干净!收藏啊,求收藏不正常系列之五丑女傻王病秧子巫蛊跛与瞎(对应五篇文,搞笑出版皆有之,详情梨花更多作品任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