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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中央特卫团几易番号,知道其中奥秘的并不多。
女警笑道:“我男朋友也是特卫团的!”
我更是吃了一惊,但是并没有多问。
从女警口里了解到,原来这个被称为‘草上飞’的红衣男子叫马树亮,山东临沂人,曾经在某特种兵部队侦察大队服过役,退伍后来北京工作,渐渐走入歧途,参与抢劫案三起,qiang奸案两起,后来警方对马树亮实施了抓捕行动,但是这个马树亮动作敏捷,健步如飞,极为狡猾。
警方多次行动,马树亮都轻易逃脱,并且还持匕首刺伤过两名公安人员。
今天有人提供了马树亮的行踪,于是公安局几十人出洞,继续对马树亮实施抓捕……在此之前,抓捕行动已经失手过三次之多了!
这位女警向我表示了诚挚的感谢,并非要带我回公安局‘邀功’,我婉拒了。
回到售票处门口取回行李,女警再次跟我握手,诚恳地道:“今天实在对不起,一开始我还误会了你……这样吧,有时间请你吃饭!”
我摇头道:“那就不必了!”
女警道:“今天可是多亏了你侠义相助,否则这个草上飞又要跑掉了!
我还是想真诚地邀请你跟我回局里,希望你能同意。”
我笑道:“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处理,就不去了。”
最终,女警没有拗过我,颇有遗憾地乘警车返回。
须臾之间,一些记者又追了过来,递着话筒争先恐后地采访我……
“请问先生是怎么抓到那个……那个‘飞贼’的?”
“先生能公布您的就职单位和真实姓名吗?”
“……”
围观的群众越来越多,我敷衍地回答了记者的几个提问,仍然没有透露真实姓名,我借口还有急事,在拥护的围观群众中拨开一条‘血路’,进了售票处。
经历了这么一个插曲后,我买了票,然后回首长处收拾了一下行李。
下午五点钟,我坐上了返乡的列车……
列车上,我的思绪重新回到了山东省松河县招河镇赵家村(化名),那是生我养我的故乡。
我的父母,都是朴实的农民!
四年了,不知道家乡变成什么样子,还有我的亲人,我的父母,他们是否依然如故,白发是否也添了几根根?
有一种酸楚悄然而生,我的眼睛竟然多了几分湿润。
这是一种激动、歉意并存的感觉,久违的故乡,永远是游子们心中无法忘记的根啊。
那里有咆哮奔腾的黄河;那里有我最亲最可爱的父老乡亲……
我在对故乡对亲人的回忆中久久沉醉,火车咔嚓咔嚓的声音,推动着思念,一步一步临近,我期盼着火车快点儿,再快点儿……
坐在我身边的是个二十多岁的小伙子,人长的挺利索挺精神,但就是嘴巴闲不住,一路上比划着冲周围的乘客们讲述自己去北京的经历……他的嗓门儿特大,我几次想提醒他小声点儿,但还是忍住了。
列车仍然在前行,小伙子的炫耀也越来越富激情,从他的话里可以听得出,他竟然和我是同乡,一个县的,叫孙桂泉,是松河县公安局的一名年轻公安,今年10月份被派遣到北京协同处理一起特大的山东籍群众集体上访事件,在此期间,孙桂泉见识了很多平时根本无法接触到的事情。
而这些事情便成了他吹嘘的资本,什么他见到北京哪位政府高官了;什么他去颐和园免费逛了一圈儿……等等,炫耀间,唾沫横飞,邻座的乘客倒也听的津津有味儿。
或许是吹嘘的累了,孙桂泉喝了几口矿泉水,碰了一下我的胳膊,搭话道:“喂,兄弟,你在北京做什么,打工吗?”
我敷衍道:“我在北京当兵,回来探亲呢!”
孙桂泉追问:“当兵的啊,哈哈,家是哪儿的,听你口音好像是山东的吧?”
我点头道:“山东松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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