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男子在一旁嘻皮笑脸,“一日夫妻百日恩,难道你忍心看我被放印子钱的逼死?那帮人凶得狠,不稍弄点钱缓一缓,我的胳膊腿就保不住了,到时候那群如狼似虎的家伙说不得还要将你拖去抵债。”
“李昆,我怎么嫁了你这个糟污货!”
妇人实在受磨不过,气冲冲的将木棰一摔,从衣内摸了百来钱丢在他脸上。
李昆也不顾脸痛,急急的低头拾钱,一起身窥见二楼客房窗前的少女,顿时直了眼,半晌才回过神,“这美人从哪里来,竟像个千金小姐,怎么宿在这破地方,莫不是被人拐了?”
妇人叉腰讥道,“还有脸皮说人,拐了又如何,和她一起的少年怎么也强过你这个东西。”
“她只有一个少年陪着?”
李昆伸长了脖子,恨不能贴到窗边。
妇人恨恨的朝地上唾了一口。
“瞧你那贱皮样,她虽不能说话,身边人却细心得紧,出门前还托我照看,你要是敢近前,当心我大耳刮子抽你。”
水嫩嫩的小美人竟是个哑巴,李昆色迷心窍,心思转了又转,直到少女离窗了才意犹未尽的咂了咂嘴,妇人早已抬了木盆转去别处做活,他也不再去讨没趣,揣着钱溜出了客栈。
半个时辰后,一家嘈杂的赌坊内,到手的钱又被李昆输了个干净,他颓着脸要走,被三个人打横拦了。
领头的是个二十余岁的青年,浓眉上挑,大剌剌的披着外衫,袒露出雄健的肩臂,双膀纹满了青龙搅浪。
一个照面李昆就软了三截,他脸上勉强挤出笑,还没开口就被青年身旁的一个麻脸汉子揍倒了。
“爷!
好汉爷轻点!”
李昆呲牙咧嘴的讨饶,“我再过几天一定还钱!”
青年一脚踩在他肩窝,慢慢加力,嘴边一抹放荡不羁的笑,“当你家爷爷是死的?还敢躲着我,信不信今天就废了你这只手!”
剧痛让李昆放声惨叫,失声乞饶,“爷!
爷爷——饶命啊!
我这就还,这就还!”
青年丝毫不为所动,“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钱呢?”
李昆指天划地的发誓。
“再给一个时辰,我去婆娘那里讨一讨,哪怕卖儿卖女也把钱还上。”
青年脸现鄙夷,直到他求了又求,眼泪鼻涕糊了一脸,才慢悠悠道,“上一个骗爷爷的人,什么下场来着?”
一旁的麻脸汉子凶悍的接口,“还拴着石头,在渝江里喂鱼呢。”
青年翻腕亮出一把刀,锋利的薄刃在李昆脸上刮了刮,“总有人不把爷的话当话,再送一个去喂鱼吧。”
李昆彻底吓尿了,叫得宛如杀猪,一迭声的赌咒保证,好容易对方脚一松,翻身爬起来就跑。
钱,李昆当然没有,他也知道自家婆娘榨不出几个子,早动了别的歪心。
客栈的地形他熟得很,只要神不知鬼不觉的把小美人劫出来往窑子里一卖,哪怕不是清倌,皮相也值不少银钱,何况还是个偕人私逃的哑巴,申辩都不能。
等少年回来发现人没了又如何,本就是拐带良家,难道还敢报官?
李昆算盘打得好,运气也顺,客栈正是一天最闲的时候,杂役和厨子各去歇息了,店内没几个人。
他轻而易举摸到二楼,捏着嗓子装作婆娘的声音叩门,借口送茶水,小美人果然将门开了,一见不对,小面孔刷的就白了,被他一个麻袋盖下去,扛上肩就走。
少女在袋中拼命挣扎,哪敌得过一个成年男人的力气,李昆一着得手,一溜小跑从后门出了客栈,沿着小巷往渝州城最大的花楼奔去。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条板凳托着走嫁给捉鬼的钟馗,只能跟着他拉着小鬼到处溜假期把自己租给帅哥当女朋友,说好不上床,可是第一天晚上,便被人钻进了被窝看在他那么帅的份上,我就忍了吧,可是想不到,那个竟然不是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在棺材里,身边躺着的一具冰冷的身体。从那天开始,两个家伙交替和我在一起...
天香第一阁是一座楼,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是因为其镂空雕花之精巧,而是因为楼中之人。这天香第一阁一共有五位主人,阁主便是人称兵器王的童晓晨,其余四人分别是爱神之毒慕容怡神奇诸葛聂海花冷面神剑西门云桃花公子古北静。江湖血雨腥风,五人的宁静生活被打破,他们将面临各种考验。天香第一阁这个极具象征意味的集聚地最终究竟能否得到守护?世间之情究竟哪种最重要?幸福究竟蕴藏在宁静中,还是潜伏在动荡中?...
那些年有一种人我们叫他兄弟,为了他我们可以两肋插刀...
建安三年,许都城外。少年自颍川书院踏风而来。天下大势风起云涌,他又将会搅动怎样的局势呢?...
白天对你喵喵喵凤凰神女青栩魂魄归位那天捡了只猫,从此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个极品美貌的男子直到某天青栩见到了她那位传说中神秘万分的未婚夫她惊恐发现,未婚夫跟她梦中的美男长得一模一样!...
重九带着现代记忆投胎到明朝成化年间被迫成了一名西厂锦衣卫,结果西厂寿命短暂。重九还未出道西厂便已关门破产,厂公大人将寻找十二仙刀练成绝世武功,重振西厂的伟大历史使命交给了经生死选拨而出的四大弟子。于是四大弟子走出京城踏入江湖,一幕悲喜剧从此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