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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后面那些人的叫喊,我更加确定了心中猜想。
脚步声越来越近,连带的我的心脏也跳动不停。
无需我多说话,花春流就已经做好了出手救人的准备。
脚步声已经到了门前,花春流抓着墙边刚想翻身出去,猛烈的撞击声传来,这破旧的木门昨夜经过那些阴魂的拍打早就已经破败不堪,被人这么一撞击,顿时四散纷飞掉落在地上。
一个人影翻滚进来,看到院落中散落一地的纸片,脸上露出震惊与不可置信的神情:“他们竟然破了四方黑煞阵!”
这赶尸匠好像察觉到了什么,扭头看到我们的时候,浑身下意识的颤抖了一下。
花春流没有等这人反应过来,一脚将他踹在一边,随即一个饿虎扑食将赶尸匠按在地上。
方泽快速的从背包里面摸出绳子,把赶尸匠手中的摄魂铃扒拉出来扔在一边,给他来了个五花大绑,那个死扣刚刚系上,那些人就冲到了门前。
荒村中见到我们这些人,这些黑衣人脸上的诧异一闪而逝,为首的是个三十多岁长着一张鞋拔子脸的男子,鞋拔子上下打量了我们两眼,最终将目光落在了赶尸匠的身上:“这是我要的人,请你们把他交给我。”
鞋拔子用了请字,不过,话语中却满是高傲的语气,好像是在命令我们做事似的。
这些人配合默契,鞋拔子话音刚落,身后那些人就慢慢向我们包围过来。
花春流是简单直接的行动派,也不说话脚下一点直接向着鞋拔子冲了过去。
鞋拔子一个侧击直击花春流的太阳穴,动作干净利落有几分跆拳道的身影。
花春流动作更加干脆,在鞋拔子举腿的时候,直接踹了他作为支撑的左腿一下。
鞋拔子脆生生的趴在地上,还没有等站起身体,花春流一拳打在鞋拔子的太阳穴上,鞋拔子直接倒在地上,连吭都有没有吭声就昏了过去。
三个人见到花春流厉害非凡,呈品字形向花春流包抄过来,花春流不退反进向那三个人走去,一脚踹在前面那人的膝盖上,只听到“咔”
的一声,这人直接趴在了地上,随即以左腿为轴,右腿顺势扫出,将那两个男子打在一边。
出手四招对方四个人倒在地上,剩下那些跃跃欲试的黑衣人见到花春流这么生猛,深深地看了花春流一眼,抬起受伤的同伴,狼狈的离开了这里。
花春流并没有追赶,而是捡起那些人掉落在地上的砍刀上下观看着。
这砍刀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不过是在刀柄处有一个奇怪的六芒星标记,这个标记我好像在什么地方见到过。
花春流把砍刀扔在地上:“这些人和先前在萧琰墓穴伏击你们的是一个组织的。”
我听到这话恍然大悟,在那些人的砍刀上好像也有这种标记。
我现在没有心思管那些黑衣人是什么组织的人,也没有心思管这些黑衣人为什么追杀赶尸匠。
我直接来到赶尸匠身边,还没有等我问话,这赶尸匠就“噗通”
跪在了我的面前:“求求你们救救我师父吧。”
救人?我愕然的看了看方泽和花春流。
方泽推搡了赶尸匠一下:“你们偷了我的地精软玉就罢了,还在途中给我们设立了那么多的障碍,害的我们差点没命,你说我会救你师父么?”
我们之间没有情谊,反而有刻骨的仇恨,方泽揪起赶尸匠的脖领:“麻利的告诉我地精软玉在什么地方,不然我让你尝尝什么叫做满清十大酷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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