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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高一米63的邹茵,穿着细高跟的皮鞋,微微踮起脚尖就正好契合地迎上他的嘴唇。
陈勤森忽然就捏住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在一起九年,现如今的她对他而言,熟稔到如若身体的一只肋骨。
不像最初时候,环着她尚单薄的肩,轻轻试探她一下,都能够听到心口扑通通的跳。
陈勤森执着地咬着邹茵说:“邹茵,老子从22岁见到你第一眼起,就他妈没有你不行了,明知道你心里看不上我,被你嫌弃、惹你生气,可谁让老子就是没种,离不开你!
可你要的,我什么时候不满足过?”
他的嗓音带着沙哑的迷离,熟练的技巧卷着邹茵嫣红的唇瓣,在深夜寂静的花坛边发出诡秘的轻响。
邹茵险些都要被他再次沦陷,一缕小风吹过,却忽然闻到他衣裳上陌生的香水,邹茵就很痛苦地甩开,在他英俊的脸庞上煽了一掌:“陈勤森,你刚逛完会所,转身就能对我说这样的话。
是不是也要像我小时候一样,等到将来孩子五岁了,再看到你带着个大肚子的女人回来撕扯?”
她的唇上破了点皮,目光里很认真的含着水光。
以前煽他,都是叫他陈张宝,打得细声声的,脆薄薄的。
这一巴掌没留神,下手重了,陈勤森的嘴角溢出一缕红,邹茵凝了一眼,就提着小包往电梯口走了。
陈勤森看着她的背影,忽然大声:“邹糖糖我们结婚吧。”
邹茵脚步微似一滞,继而顺了顺眼角的碎发,摁了数字6,头也不回地拐进去。
操,要命。
陈勤森转身把烟蒂一掷,颓唐地龇牙。
十一点半的时候,骆希鹏给邹茵发来短信,问到家没,早点休息。
邹茵客气回了一条,道了晚安。
到了半夜一点多,手机又嘀嘀地响起短信提醒,她险些要质疑先前对骆希鹏的评价,打开来看却是陈勤森。
白色果5的手机屏幕,简简单单一行宋体字,他大抵是已经冷静下来了,说:“对不起。
以后你照顾好自己。”
从来没对她说过这样礼重的话。
邹茵忽然就嘴角一蠕,蒙住枕头在被窝里卷了两卷。
*
陈勤森那晚没出小区,一直就在邹茵的楼下开着车窗。
第二天阿K是在交警大队接到他的,半夜睡在车里,挡了后面要过路的道,过路的摁喇叭没反应,透过窗子闻到酒味,就打电话报警连人带车拉走了。
好在陈勤森醒来,调了小区的视频,是来了之后才喝的,并没有酒驾。
派出所警官把车钥匙还给他,提醒道:“喝醉了能睡成你这样还真少见,怎么叫都不醒。
窗子没关,若是遇到心歹的,人身安全可就不是说着玩的。”
陈勤森启口说抱歉,下次一定注意。
长眸下敛着阴影,一夜之间像憔悴数分。
几人从大门里走出来,阿K忽然咋舌:“不对啊,睡都睡过去了,那他妈还做个屁?”
陈勤森蹙了蹙眉,便打电话给徐萝卜,让他去找昨天那个没上班的小婊,说限他一个月内把人找到。
又叫阿K去HaNa蛋糕屋给邹茵订个早餐过去,阿K以为他又要偏执性起,纠缠不放。
陈勤森宿醉一晚,心业已凉沉下来,只低叱道:结束了。
老子心里疼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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