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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恭恭敬敬地走了进去,再无往日的半点嚣张。
青年男修一进入,就见到背着手望向他的秦长老。
而秦长老在看到青年男修进入后,原本严肃的脸上竟罕见地流露出了几分和蔼之色,青年男修看到之后,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要知道,就算是对他,秦长老也一直是一副不假辞色的样子,像今天这样是真的很少见。
似乎是想安慰青年男修的情绪,秦长老笑了,然后和气地说了一句:“坐吧。”
说完这句话后,秦长老率先坐到了茶几的左侧。
听到秦长老的话,青年男修温顺地坐到了茶几的右侧。
见青年男修落了座,秦长老点了点头,然后语气温和地问道:“晋儿,你多大了?”
听秦长老温和地喊自己的名字,青年男修有些诧异,但还是一脸恭敬地回答道:“启禀长老,我今年刚好二十整。”
然后,就听秦长老喃喃自语道:“二十岁了,也不小了,我记得你爷爷二十岁的时候,跟我一起出生入死,才挣下了眼前这份家业,你的父亲二十岁时,为了维护恒运楼的名声,舍了自己的命保住了灵舟上的其他人,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尚在襁褓之中,没想到时间过的这么快,你也二十岁了。”
听到秦长老的话,青年男修有些羞愧,特别是这一次的灵舟之行,他动用自己的权利强行驱逐了客人,这样的行为与他爷爷、他爹的作为比起来,简直就是云端跟污泥的区别。
而秦长老就坐在青年男修的对面,青年男修脸上的羞愧,他是看的一清二楚,只是,他却无法动容。
这是因为,这样的情况太多了,每一次,当长辈们或直接、或间接地提点之时,眼前的孩子都会面露羞愧之色,但是,这羞愧之色来得快,去的也快,之后,这个孩子还会依照自己的性子,胡作非为,丝毫不顾及是否伤了别人的心。
久而久之,他的心渐渐的凉了,话也渐渐的少了,直到现在,明明心中装着满腔的愤怒,他也能装出一副和蔼的样子,与这个孩子平静地对话,和蔼不是他的本性,所以他变得虚伪了,面对眼前的孩子,他再也做不到面对他祖辈、父辈时的坦诚相待。
这样想着,他产生了一种说不出来的愧疚,但想到今后要做的事,他收起了自己的愧疚,因为他不能让愧疚阻挡自己前进的路。
于是,他不再犹豫,直接说出了自己的目的:“提一个心愿吧。”
听到这儿,青年男修有些不明所以,只听他问道:“长老,你说的是什么?”
然后,秦长老更加直接地说道:“待会儿,我要送你上路,在此之前,你可以提一个心愿。”
听到这儿,青年男修满脸的不可置信,在确定秦长老不是在开玩笑后,他下意识地想要逃离这里。
可惜,实力的差距,让青年男修连逃跑都做不到,甚至连动都动不了,他只能感受到周围的空气离他越来越远,而他对面的人在一脸愧疚地望着他,然后,周围的世界慢慢变得模糊起来,直至完全陷入黑暗。
看着眼前这个孩子再也没有了气息,秦长老闭上了自己的眼,仿佛在拼命逃避自己心中的痛苦,让这个孩子没有什么痛苦的离去,这是他唯一能做的了。
过了一会儿,庆云出现在了这个房间里,他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死去的青年男修,没有多说些什么,然后恭敬地向秦长老请示道:“长老,接下来该怎么办。”
听到这句话,秦长老睁开了自己的双眼,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决绝,没有不舍,然后他发出了一道跟眼神一样决绝的声音:“凡是灵舟上的修士,除了我们的人,其余的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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