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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墙摔下…我捂嘴吐了,南霁云跳了下来,睥睨地望着我,嘲弄道:“果然是娇滴滴的姜国公主,不懂人间疾苦!”
刚刚那一幕跟人间疾苦有什么关系?
肝胆汁都快被我吐出来了。
南霁云不打算放过我,甚至他想让我更加恶心一些,朗朗上口道:“你们中原,在姜国之前有个先明王朝,先明王朝有个大臣叫严世藩。
他家中的丫鬟个个貌美如花,身段妖娆,但是也惨不忍睹!
丑女人,你知道怎么个惨不忍睹法吗?”
我可不认为他好好的跟我谈什么闲话家常,跟我谈什么先朝历史,白眼相对:“要说就说,不说滚蛋!”
南霁云一下蹲在我的身旁,嫌弃的掩盖住口鼻:“听说这个严世藩有个独特嗜好,就是吐痰时不喜欢吐到痰盂里。
而是吐到美女丫环的嘴巴里。
每当他咳嗽一声,就早有一个漂亮的丫环轻启朱唇,仰头凑到严世藩的嘴巴下,承接严世藩的痰,然后咽下去,名曰“香痰盂”
。”
南霁云说完,我身子一扭,扭到一边又吐起来,南霁云嫌弃之情溢表:“你们中原的传统文化,不都有钱有势有权就个个嚣张无比。
想一些别人所想不到的事情,做一些别人不敢做的事情,来证明自己的有权有势有钱,就能凌驾百姓之上,即而做一些猪狗不如的事情来。”
这样的明讽暗刺,我努力的压制自己再次想吐的心,狠狠的瞪了南霁云一眼:“这是中原的传统文化?你以为你们南疆能好到哪里去。
听说南疆巫蛊之术盛行,在盛行的条件下都是拿女子和孩子去喂虫子的。
这倒令本宫大开眼界,原来在你们南疆女子跟孩子,就不是南疆的百姓,是可以任人鱼肉!”
南霁云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冷言道:“丑女人,你不但丑,还信口雌黄,谁告诉你这些的!”
我眉眼一挑,“本宫若信口雌黄,南疆王你激动什么?没有的事情能在你心中掀起波澜吗?你这个样子,本宫在怀疑你是不是真的南疆王,气急败坏的样子,哪有一点身为帝王的尊贵和气度!”
南霁云瞬间凌厉起来,目光变得深沉:“丑女人,不要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孤的耐心,若不是你还有一丁点价值,孤早就把你杀了喂野狗了!”
我瞳孔幽缩,慢慢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刚刚摔了一跤,差点让我把背脊摔断了。
我站着学着南霁云的样子,睨着蹲在地上的他:“让人避恐不及的南疆王,若不是看在你是一国之主的份上,本宫能让你死在姜国里,尸体无人认领!”
南霁云眯着双眼,缓缓起身,举手就想对我动武力,手还没落下高墙之内传出女子尖叫的声音。
“颐和!”
南霁云一声惊叫,纵身一跃跳到高墙之上,我在高墙之下,望着他忍不住提醒道:“南霁云,你现在是没有官方身份的南疆王,你跳下去之后,姜国的京畿九千岁李瑾铺把你拿下,杀了你,绝对是大功一件!”
我的话让南霁云一顿,站在高墙上没有往下跳………过了半晌他才好心地伸手用力把我带到高墙之上。
我与他又重新并排坐在高墙上面,南霁云眼中的戾气未散,问我道:“丑女人,你的公主印章呢?”
我眸光一闪,“你想做什么?想拿了我的印章随便找一个女子来代替我,进你南疆的后宫,让你为所欲为?”
南霁云手一指,“你跟颐和换不过来了,她手上拿的印章是姜了!
孤在想,你手上这枚印章怕是颐和的公主印了!”
“什么?”
我吃了一惊问道:“你怎么知道?”
南霁云看着我似玩味道:“猜的!”
我赏了一记白眼给他,望进院子里。
院子里李瑾铺拿着铁尺,狠狠的敲打在那一排美艳的丫鬟之上,丫鬟被抽打得无处躲藏,散发出压抑的尖叫。
这个尖叫声持续了大约半炷香的功夫,我看见了着一身玄色的齐惊慕似踏月而来,对李瑾铺抱拳行礼。
李瑾铺拱手还礼,见到他们这样,我整颗心都在颤栗,一把抓住南霁云:“悄悄的带我下去,我想知道他们在说什么!”
南霁云无情的拂下我的手:“丑女人,孤以为你很聪明,可没曾想到你也是这么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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