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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那么不知廉耻地主动向那个男人求欢!
真是下贱!
她不知道我就在门外,看到了那龌龊肮脏的一幕,我气得发疯,冲进去,亲手将她杀了!
赶走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我不能动,这是我今生最为痛苦的地方,若可以,我连他也想杀掉!
那之后,我将这里所有的竹子全部毁去,砸掉了这上面的匾。
若不是三哥拦着,我会将这里彻底地毁掉!
她毁掉了我的人生!
毁掉了我!
我恨她!
我恨她!”
神情极为恐怖,眼睛赤红,眼神疯狂,脸上所带的恨意足以毁天灭地。
岑薇看着面前完全陌生的男人,吓得面如土色。
停了许久,才战战惊惊地站起身,怯怯地走到他身边,颤着手抚上他的肩头,想安抚他。
谁知,刚搭上雷玉螭的肩头,正处在癫狂状态的雷玉螭极厌恶地看她一眼,想也不想地就拉住她的手腕,就将她摔出亭外,头重重地磕到园中的青石小径上,顿时红肿一片,痛得她眼泪“唰”
地一下流了出来。
待那痛劲儿过去,岑薇才头脑有些昏沉地站了起来,咬咬牙,返身回到岑亭。
只见雷玉螭已平静下来,手上拿着一酒壶,向自己的嘴里倾倒着,听到岑薇的脚步声,看到岑薇额头上的红肿,眼中露出微微的歉意,而后合起了双眼,脸上疲色尽显,淡漠地道:“你走吧,我想自己静一静!”
岑薇错愕地看着雷玉螭,没想到他在将她弄伤之后,竟连句道歉的话也没有,反而将自己赶走。
不由得委屈得红了眼,咬着下唇,本想一走了之,但看着一脸落寞的他,竟硬不下心肠来丢下他一人,就那么站在那里不知该是进是退。
又过了半晌,雷玉螭察觉到岑薇仍在,睁开低垂的雷眸,向她射来一道冷芒,冷声道:“你怎么还不走!”
神态里竟有了厌烦,语气中驱赶的意思更加明显。
岑薇心中顿时有怒气升腾,对上雷玉螭冰冷的目光,堵在胸口无法发泄,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还真是无情,前一分钟还出言挽留,后一分钟就恶语撵人,他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恶魔男人!
她强忍了心中的委屈与怒火,堵气道:“既然封将军不需奴婢侍奉,奴婢告退!”
而后,挺直了脊梁转身离开了岑园。
雷玉螭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仍继续喝着他的酒,无意挽留,脸上没有丝毫的在意。
第二天,岑薇睡了个懒觉,昨晚翻转了一夜,她决定再也不要回那个将军府做工了,再也不要见那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当她睡醒后起床出门,意外地发现范霖栋今天竟没有跟他父亲去做工,而是在院子里有一下没一下地劈着柴,眼角的余光却关注着岑薇的房门,隐隐地含着担忧。
见到岑薇懒散地出了门,急忙摆出一副“我很忙”
的架势,抡开了胳膊劈起了柴。
岑薇端着水盆经过范霖栋身旁去井旁取水,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并不与他打招呼,她可没忘那天他对她所说的话,所以那天之后,她再也没有去范家搭过伙,与青嫂也疏远了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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