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爸爸和妈妈,好长时间都没有回来过了。
一个星期日,我瞒着爷爷跑去找爸爸,兵营原来敞开着的那个大门关上了,只有大门上面的一个小门留了一条缝。
我刚过去,那个哨兵伸手把我拦住,不让我进,我一看,不认识,就说:“我找我爸爸。”
那个哨兵昂首挺胸,看都不看我一眼。
跑进岗亭打了个电话出来说:“等着吧。”
依然昂首挺胸地站在那里,不再同我讲一句话。
一会儿,爸爸从里面走了出来,一身戎装,崭新的武装带扣着崭新的军装,颜色比以前深了许多,也厚了许多,脚上那双大马靴也是新的,肩章上的四颗星星少了三颗,只是又多了一道杠杠,不如四颗星星那么饱满,但依然是那么的威风,那么的帅。
那个哨兵立正向他敬了个军礼,我也立正,高高举起右手,向他敬了个少先队的队礼。
爸爸赶紧说:“我很忙,正在开会,你以后不要来了,自己回家吧,我不能送你。
记住,以后不要再来。”
说罢,就进去了。
这是爸爸给我留下的最好的形象。
回家后我和爷爷说了,爷爷笑眯眯地说:“那叫将校呢。”
爷爷笑了。
我又跑到艾淼家,想跟艾淼的爸爸说说,可艾淼的爸爸不在家,家里只有一帮娘们儿。
艾淼的妈妈坐在炕上和艾淼的妹妹缝沙包。
艾淼独自蹲在炕上,在炕桌上玩儿杈子儿,只见她把四个骨头码儿撒在桌子上,再把一个小皮球抛起来,然后,赶紧伸开手指,用食指和中指把一个骨头码儿杈起来翻个个儿,当小皮球落到桌子上再弹起来时,伸手把小皮球接住,把四个骨头码儿翻成一面时,一把抓起来再接住小皮球,就算成了。
可艾淼的手小,骨头码儿有点大,总也弄不好,不是没接住皮球,就是手里的骨头码儿掉了。
“那个码儿太大了,你不会弄一副小的吗?”
我给她指出了原因,并告诉了她解决的办法。
“那东西是吃羊蹄吃出来的,谁买羊蹄不买大的?小的哪里会有肉。”
艾淼的妈妈什么都懂,人家说的就是有道理。
“大爷咋还不回来,礼拜日还上班?”
我心里有点等不急了。
“找你大爷有事呢?上炕等着吧。”
艾淼的妈妈笑笑,说道。
“不了,回来让他找我去,我爷爷等着我下棋呢。”
说罢,我就出到外屋,见炉台上烤着几块干窝头,我便说道:“我把小妹妹的那一块拿走啦。”
马上传来一句:“不行,你要拿就拿姐姐的。”
“我问你,凭啥呀?”
姐姐问妹妹道。
其实,我根本就没打算拿,只是逗逗小妹妹而已。
......
自从上了学,院里人们也不像以前那样了,家家炉台儿上都有干窝头,孩子们放了学,都拿一块干窝头出来,一边啃,一边玩,一边追打,一边吵架。
掉了的渣渣也不捡了,还蹲下来看蚂蚁抢食儿,时不时的还要搓点儿下来。
不见萍萍和刚刚捡草棍,也不见小丽的妈妈晒酱油糟,更不见小丽的三个哥哥,去偷老鼠的粮食了。
只是那几棵老榆树,还是那么白,还在那里立着,还是不接榆钱儿,还是不长叶子。
不过又从根上长出了好多嫩枝芽,有的比我还高,只要没人撸它的叶子扒它的皮,爷爷说,用不了几年就能结榆钱了。
到时候爷爷还要给我做榆钱窝窝,榆钱傀儡,榆钱糊糊,榆钱粥,榆钱圪垯汤......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嫁条板凳托着走嫁给捉鬼的钟馗,只能跟着他拉着小鬼到处溜假期把自己租给帅哥当女朋友,说好不上床,可是第一天晚上,便被人钻进了被窝看在他那么帅的份上,我就忍了吧,可是想不到,那个竟然不是他。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在棺材里,身边躺着的一具冰冷的身体。从那天开始,两个家伙交替和我在一起...
天香第一阁是一座楼,江湖上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是因为其镂空雕花之精巧,而是因为楼中之人。这天香第一阁一共有五位主人,阁主便是人称兵器王的童晓晨,其余四人分别是爱神之毒慕容怡神奇诸葛聂海花冷面神剑西门云桃花公子古北静。江湖血雨腥风,五人的宁静生活被打破,他们将面临各种考验。天香第一阁这个极具象征意味的集聚地最终究竟能否得到守护?世间之情究竟哪种最重要?幸福究竟蕴藏在宁静中,还是潜伏在动荡中?...
那些年有一种人我们叫他兄弟,为了他我们可以两肋插刀...
建安三年,许都城外。少年自颍川书院踏风而来。天下大势风起云涌,他又将会搅动怎样的局势呢?...
白天对你喵喵喵凤凰神女青栩魂魄归位那天捡了只猫,从此每天晚上都会梦到一个极品美貌的男子直到某天青栩见到了她那位传说中神秘万分的未婚夫她惊恐发现,未婚夫跟她梦中的美男长得一模一样!...
重九带着现代记忆投胎到明朝成化年间被迫成了一名西厂锦衣卫,结果西厂寿命短暂。重九还未出道西厂便已关门破产,厂公大人将寻找十二仙刀练成绝世武功,重振西厂的伟大历史使命交给了经生死选拨而出的四大弟子。于是四大弟子走出京城踏入江湖,一幕悲喜剧从此拉开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