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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说好了要退婚的!”
“有这么回事吗?”
“你不可以食言!
否则你会被成大胖子的!”
惠袅袅越来越觉得生气了,气得热血沸腾,唯独凉了山根,瞪着矢口否认的宁泽,“昨夜不是答应要把那些聘礼都从苏氏手里拿回去的吗?”
如果他否认,就马上诅咒他变成大胖子!
宁泽似认真地想了想,“唔……好像是有这么回事。”
却不知从哪里抽出来一根红绳,一头系在了惠袅袅的手腕上,另一头系在了他自己的手上,这才松开了她的手腕,“好了,这样,既不会影响你的名声,又不会把你弄丢。”
微微一顿,又轻笑出声,“变成大胖子?有点意思。”
惠袅袅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将两人绑在一块的红绳,即便他已经承认了自己答应过这事,也没有将她心中的火气降下来,反而越烧越旺。
一阵风吹过,压着红梅的雪飒然坠~落了些许,夹杂着几片红梅,带着红梅傲然独立的清香。
宁泽的鼻子动了动,疑惑,香露不是被惠袅袅给吃了吗?怎么她身上的香味反而更重了?
蹙了蹙眉,与惠袅袅拉开了些距离。
惠袅袅被他气得直磨牙,“宁泽!
我在和你说很认真严肃的事情!”
她向宁泽走近一步,仰着严肃的小脸瞪着他。
宁泽蹙着眉往后退了一步,“我也说的是很严肃的事情。”
惠袅袅:“……”
感觉在对牛弹琴怎么办?
“我很严肃认真地要求你把那些聘礼从左相府搬走!”
见这招有用,她继续朝他走近一步,仰着头逼视他。
“嗯!
一定得搬走。”
宁泽别过脸去,“袅袅,不要离我这么近。”
惠袅袅一脸狐疑,他刚才还好似在捉弄她一般的靠近,怎么这么一会,就一脸嫌弃的模样?
“为什么?”
她换了个角度,又站到了他面前。
听他的声音和语调,好似憋着气,再看他此时几乎不能呼吸而涨红了脸的样子,抬起胳膊闻了闻,自言自语道:“奇怪,没有什么不对的味道啊。”
宁泽背过身去,大口大口地呼吸,好似刚才闻到了什么极为难闻的气味一般,甚至不顾形象地用力揉了揉鼻子。
惠袅袅:“……???”
为了验证那气味是不是从自己身上散发出来了,她再次转了个方向,凑到宁泽面前,甚至踮起了脚尖,让自己的额头离宁泽的鼻尖只有三横指之隔。
宁泽怔住,看着离自己极近的瓷白色的光洁额头,一时间忘了呼吸,面色如醺,不知不觉间,头缓缓前倾。
惠袅袅等了几瞬,没见他如之前那般大的反应,疑惑地抬眼看他,却见自己的鼻头与他的唇之间只有了一横指的距离,顿时被惊地连退了两步,“你做什么?!”
那眼神,就如同在看一个行为孟浪的登徒子。
她的右手与他的左手,被一根结实的红绳牵在了一起,因着她后退的幅度有些大,两人的胳膊都顺着被红绳拉扯的力道抬了起来,从旁观者的角度来看,竟似正在牵手的少男少女。
两人的模样皆是出众的,倒是引来了一阵阵窃笑声。
周围的人倒也“识趣”
,都纷纷绕了道,不来打扰他们的“美好时光”
。
宁泽被拉得吸了一口气,顿时如吞了苍蝇一般闭紧了唇,憋了气,转过身背对着惠袅袅,重重地咳了几声,才大口大口地呼吸,而后又努力地揉鼻,还是没有忍住,连打了几个喷嚏才缓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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