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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骁拿着木匣子潜回水下,再冒出来又回到烂尾楼地下室,把金子拿给王大锤看。
王大锤是懂行的,他说这叫金叶子,不是钱,但能换钱,一叠金叶子是一两
金子,折叠成书页一样的十六份,剪下来一张就是一钱金子,一钱金子能换四贯铜钱,也就是说,买家主动溢价,给了翻十倍的钱。
“原来这就是武侠小说里常见的金叶子。”
刘骁仔细打量着,他原以为金叶子是打造成树叶形状的金子,原本不是树叶,是书页啊。
金叶子被捶打的极薄,每一张上面都带着钤印,标注着制造商的名字和黄金的重量以及成色,这一叠金叶子只剩下五张,也就是五钱黄金。
至于玉器金钗,这些不用王大锤介绍刘骁也懂。
这是刘骁做位面商人的第一笔收入,十倍的差价,赚大发了,他兴奋万分,带着王大锤去兑钱。
黄金想兑换成人民币,渠道很多,可以去银行换,也可以去经营黄金的店铺,经过考量刘骁还是决定去后者兑换,毕竟这金子说不清楚来路。
户部山文化市场就有很多经营金银的小店老百姓的金戒指金项链脏了,就拿去清洗,奸商把金器泡在特殊的化学药水里,能侵蚀下来薄薄的一层,久而久之,积少成多,能揩不少油。
金大班就是这样一个奸商,表面上开一个纯手工金饰品工作室,背地里收购赃物啥的事儿也没少干,他的生意是半年不开张,开张吃半年,天色已晚,反正回家也没啥事,就在工作室里打游戏消磨时间。
就在这时候,有客户登门了,金大班搭眼一看就觉得这一对组合相当怪异,年龄大的穿一身高中校服,扎着道士发髻,留着大胡子,一身难掩的杀气,对,不是什么社会人,而是接近野兽的杀气。
年轻的一看就是没见过啥世面的穷人家孩子,还鬼鬼祟祟的,不知道作了什么大案子。
更奇怪的是,那个虬髯大汉站在门口,负责谈生意的竟然是年轻人。
刘骁把首饰匣子放上柜台,金大班差点惊呼出来,盒子里装的啥暂且不论,这盒子可够排场的,上手一摸就知道是真小叶紫檀质地,榫卯结构,润滑光泽,光盒子就价值不菲。
打开盒盖,里面的东西差点把金大班的狗眼闪瞎了,他努力装作不经意的样子拿出来打量,方形的薄金片有点像古代的金叶子,金钗银钗式样古朴,做工用的是古法,没现代货那么精致,一般值钱吧,但是有一个玉簪和玉带钩是真正的羊脂白玉,有价无市。
以金大班的文玩知识来看,这一盒子玩意成色不像是古物,也不像是现代人仿的,他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老板估个价。”
刘骁大咧咧地问道,门口就站着王大锤,他不担心老板坑人。
“你哪儿弄的?”
金大班反问他。
“我捡的。”
刘骁睁着眼说瞎话。
“不是偷的就行。”
金大班说。
“木头盒子不值钱,二手的金首饰也没人要,只能熔了打新的,这样吧,我看你是个小孩,也不欺负你,按照现在的国际金价走,一克450,你看行咱们就上天平,你觉得不行,就别家再转转。”
刘骁想了想说:“行!
不过我要现金。”
金大班看了看他,点点头,翘起大拇指:“弟弟,专业。”
五钱金叶子,再加上金钗,一共是四十来克,金大班借口说纯度不够往下斩了一小刀,一番讨价还价后谈好价钱,金大班向来有在保险柜里放现金收赃的习惯,他拿了两万元钱给刘骁,装作不经意的说:“好人做到底,这两个玉件我也收了吧,给你加三千块钱,盒子你留着没啥用,我拿来装杂物正好。”
刘骁虽然学习不怎样,但也不是个蠢货,他将玉簪和玉带钩收进盒子,盖上盖子说:“就不麻烦你了,我再转转吧。”
说完匆匆而去,金大班喊也喊不停他。
手上有了钱,刘骁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他先去医院给爷爷的住院账户上存了五千块,又把昨天逃掉的抢救费手术费给付了,一万五千块就这么花出去了。
三十六元买的盐换来两万元,555倍的利润,可比贩毒还高,医院大门口,刘骁心情复杂需要定神,他去买了一包香烟,拆开,分给王大锤一支,两人点上烟吞云吐雾,别看王大锤是个古代人,学东西极快,抽烟也学的有模有样,不一会连吐烟圈都学会了。
“这生意来钱挺快。”
刘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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