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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完了,酒也喝得差不多了,火气也消了不少,刚想进点儿主食到街上找点儿什么顺心的乐子耍一耍,结果就听见虎踞嵋雅间里妙龄女子的欢声笑语。
其实,与帝都天中如花团锦簇般的大家闺秀和红伎倌人相比,围绕在虎踞嵋身边的那几个女子也只是中等水平而已,但是,在这地处偏僻的四平小城能有这样的女子,也聊胜于无嘛。
于是,那位大少爷睥睨着醉眼猛然一拍桌子,让青霜居的大老板叫了过来,责问他为什么别的客人有姑娘相陪而自己就没有,难道是怕大爷没钱给不成。
青霜居的大老板虽然只是南陵城总店调过来的二把手,但也是见多识广的人物。
听这位大少爷的口气和他手下那位侍从的气派,知道这是个这是个爱说大话胆子又不大的二世祖,便一脸卑谦地解释说,那不是店里陪酒的姑娘,而是客人自己从外面带来弹唱助兴的清倌人。
那位大少爷一听又是一拍桌子,伸手在怀里摸了一会儿,什么也没摸出来,又在侍从的怀里摸了一会儿,摸出一个钱袋,往桌子上一扔,叮叮当当清脆作响,发出很好听的银毫相撞的声音,一脸不屑地道:“我管她们是什么人,反正现在大爷我就是想要个女人,你呢,去隔壁买也好哄也好骗也好,反正在十息之后,如果没有女人出现在我面前给我揉肩捶背唱小曲儿的话,那么,大爷我就砸了你的青霜居。
实话跟你说吧,大爷我刚刚在家里受了气现在就是专门找地方撒气的。
你看着办吧。”
这话倒是真的,老板早就看出来了,还能怎么办呢,只好去隔壁哀求了。
看看隔壁那位斯斯文文、善解人意的公子爷能不能大发善心分那么一两个姑娘过来,给这位帝都来的大少爷解解急。
——反正他那里有一二三四五六个姑娘呢。
不要那么小气嘛。
“忆昔红船歌吹花外高楼,舞罢夜来秋。
寂寞玉殿孤灯金樽碧酒,滴尽莲花漏。”
虎踞嵋正沉醉在自己曼妙的诗词意境里,青霜居的老板进去,不忍打断他的诗兴,见他又喋喋不休念个不停,便俯身偷偷地在其中一个姑娘的耳边嘀嘀咕咕说了几句。
那姑娘虽然不乐意,但还是忍不住老板的一番死乞白赖,只答应去隔壁看看,应付一下那位帝都来的大少爷。
结果,这么一看,就再也走不开了。
因为当她走进去的时候,那位帝都来的大少爷正将鼓囊囊一钱袋的银毫全都倒了出来摊在桌子上,一摞一摞地摆成一排,煞是惹眼。
见有姑娘进来,那位帝都来的大少爷冲着她笑了笑,随手拈起一枚银毫,吹了吹,放在耳边听着嗡嗡嗡的声响,然后,举起酒杯,丢了进去。
侍立一旁的侍从立刻捧着坛子将酒杯添满。
那位大少爷冲着她举杯,笑了笑,道:“你我有缘在这里相聚,只要你喝完这杯酒,杯子里的银毫,就是你的。”
一杯酒,一枚银毫,这个买卖好像并不怎么吃亏。
于是,那姑娘毫不犹豫地就这么干了。
这么容易就赚到了外快,那姑娘领了一枚银毫刚要打算走出去,那位大少爷却又笑了笑,拈着两枚银毫相互撞了撞,冲着她笑着道:“一杯怎能尽兴。
隔壁那位大爷要把刚做的文章吟完,可能还需要一段时间,姑娘不如坐下来再多饮一杯。
这第二杯,有两枚银毫可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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