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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含西岭千秋雪。
伴随着这句诗句而来的,还有一个大三岁的朋友,她的名字叫做雪岭,也不知道是不是源于这首诗。
雪岭比我大三岁,读书的时候,和我一个年级,而且是同桌。
她个子不高,小小巧巧的,脸蛋儿也是圆圆小小的,根本看不出来比我大三岁。
每日在一起,一起上学,一起放学,课堂上比拼回答问题,课后比拼回家作业,期末比拼考试成绩。
她很用功,奇怪的是她总是输给我。
放学回家后,也从来没有见她出来玩耍过来,我一直以为她是在家发愤读书,为了下一次和我一决高下。
很久之后,才知道,事实完全不是这样的。
他们家的田地比较多,父母亲为照顾好田地,起早贪黑,几乎花费了所有的时间。
她要承担家里所有的家务,还要照顾年幼的弟弟。
对一个成年妇人来讲,这都是很大一个工作量,更和况一个小学生。
她每天放学回家忙得脚不沾地,根本就没有时间做作业,只能趁着上床睡觉的一点点空档,半眯着眼睛,胡乱写一点。
难怪她的作业,错误率那么高,还常常没有完成。
早晨,她天刚蒙蒙亮就起床,做早饭,喂鸡,喂猪,扫地,照顾弟弟,一直忙到上学时间。
上学对她来说是休息和放松,所以,她常常在课堂上打瞌睡,听不进老师的讲课内容。
如此,安静又认真的她,成绩却一直不好。
她爸爸和妈妈一直不在意她的成绩,反而觉得成绩不好是好事情,可以早一点下学回家干活,帮家里减轻负担。
反正是女孩子,将来总要嫁到别人家里去的,读那么多书又有什么用?些许认得几个字就行了。
所以,小学毕业后,她就下学了,在家专心干活,带弟弟。
我一个人去镇上念初中,她不再是我的同桌,不再是我的同学,只是我曾经的同学。
但我总是很想念她,想念她的轻声细语,想念她的认真劲儿,想念她遗憾的双眸。
所以,一开始上初中的时候,每个周末回家,我都会去找她聊天。
“雪岭,我现在才知道,和我睡一个床的那个女生,是个小画家,她画的荷花简直像从河里采来的一样。
美术老师给了她一百分。”
我兴高采烈地说着。
雪岭正在剥豆角,手上不停,只是微笑和点头。
我继续刚才的:“我才得了八十五分,我捣鼓半天,也不知道怎么画荷花的花瓣。
雪岭,你会画吗?”
她摇摇头,表示不会。
“对哦,我们小学都没有美术课的,还真是很落后呢。
要是我在小学里学了画画,在初中美术课上我也准能得高分。”
雪岭看着我点点头:“嗯,一定可以的,你一直很聪明。”
“我不聪明啦!
初中里好多同学聪明得不得了呢。
我前排的一名男生,每次上数学课都打瞌睡,数学老师故意喊他起来回答问题,他竟然次次都能说对,好似前一秒钟还在打瞌睡的不是他。
你说神奇不神奇?”
我讲得眉飞色舞,根本没有注意到雪岭黯然的脸色。
她当时内心深处是很羡慕我的吧?她也是很想去念初中的吧?可是,那时候,我们都太弱小了,无法反对父母的任何决定。
谁会想到这种看似随意的决定,会让同桌的两个小女孩拥有了完全不同的人生呢?
后来,雪岭很早就结婚了,据说,她老公比她大好几岁,长得人高马大,来接亲的时候表现的粗鲁不堪,直接把她扛上车跑了。
后来她生了个女儿,据说婆家一直逼迫她生儿子,流产了好几次。
她后来外出打工,凭着勤劳能干,收入还不错。
可是,她的父母为了给她弟弟资助上大学,要走了她所有的钱。
再后来,他弟弟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回家待业,整天把自己关在屋子里打游戏,不和任何人说话,没有钱了就和爸妈要,爸妈不给,就和姐姐要。
她只能偷偷攒私房钱,接济弟弟,毕竟弟弟是她一手带大的,感情深厚。
她这一生大概就这样了,慢慢活着,慢慢熬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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