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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的索拉森林是个阴天。
这是一件蛮罕见的事情。
索拉森林一年四季都气候温暖,常年淫浸在盛夏般的灿烂光照中,太阳又对此地尤为厚爱,总是极早升起、极晚落下,因而拥有整个大陆最长的日照时间。
但或许是阳光明媚的日子太多了,少见的阴天也显得新奇起来,生性洒脱的精灵们比往常更早地起了床,或形单影只或三五成群地行走在精灵之树中。
负责采摘果实的精灵在果树间嬉笑跳跃,小精灵在平坦的空地上跑动和欢笑,偶尔攀上低矮些的树木小试身手。
巡逻小队悠然地在惯常的巡逻路线踱步,逗弄幼兽和尚且在巢中嗷嗷待哺的雏鸟;值班的精灵守卫们换了一班,换上来的新守卫以一种刚上任的的热情和警醒恪尽职守。
一切都那么安详,一切都那么轻灵。
尽管天生美貌且天赋卓绝,精灵却完全没有与之相匹配的野心。
他们中的绝大多数都对阴谋和争霸毫无兴趣,只愿守着一块净土悠哉度日。
这种“不思进取”
里藏着任何有智慧的人都会肃然起敬的高贵秉性。
当文卿如幽灵般潜入精灵国,四处弥漫的清新的草木空气令他紧锁的眉头也舒展了几分。
一个穿着浅蓝色长袍的精灵少女站在树枝上,踮着脚去摘一枚对她来说生长得过高的青色果实。
文卿从她的身旁掠过,看她摘得太努力了,顺手摁了一下那枚果实,熟透了的果子不堪受力,直挺挺地落到少女手里,喜得她眉开眼笑。
她笑起来真的有一种纯洁。
不好说,也没法说,这个笑容是必须用天成的佳句来描绘的,天成的佳句只能妙手偶得,是只会在愚人脑中一闪而逝却捕捉不得的东西。
文卿确实是有某些超凡脱俗的天赋。
但他也不过是个愚人。
带着一点说不清的歉意,他从背包里捞出一朵白花插在她的发间。
那朵花没有留在她的头发里,而是顺着发丝滑下来,轻飘飘落到草地上。
一个跑过的小精灵目睹了白花飘落的过程。
他停下步子,蹲下来捡起白花,站起身后东张西望,弄不明白这朵花是从哪里来的。
孩子的眼睛大极了,他的疑惑也就格外无邪。
文卿笑出了声。
但他的速度那么快,于是这笑声便如风一样刮过了,并未引起精灵们的注意。
越往精灵之树的内部走,守卫就越是森严。
精灵们性情旷达不意味着他们一点也不在乎形式,精灵之树的核心是精灵族的重地,即使精灵王的寝宫就在最接近精灵之树核心的那个房间,精灵王能保证精灵之树核心的绝对安全,他们依然在此处加强了守卫,三步一哨,十步一岗,等闲人决不能在未得允许的情况下靠近。
文卿悄悄在精灵守卫的眼皮子底下走过的时候很有几分心虚。
是气氛太严肃的错,他安慰自己,所以他才会有自己在做坏事的错觉。
他穿过走廊,凭借良好的记忆力和适当的推测找到了精灵王的寝宫。
木门紧闭,他试探着推了推,没有锁。
他闪身进门,又体贴地掩上门。
精灵王在更里面的位置。
不假思索地走到这里之后文卿反而踌躇起来,不知道该不该拿自己的一点小事去打扰蒂恩托。
他心里有点忐忑,有点羞涩,还有点激动,就像迷弟初次见到偶像的那种心情。
是是是,他不是第一次见到蒂恩托了,但谁能在精灵王面前不心怀谦卑?见几次都一样。
或许奥古斯都可以,他胡思乱想着,皇帝是能和精灵王独处一室谈判的人物,不说别的,单说这定力,简直铁石心肠了……而且皇帝好像也没有情人,以他的地位和他所受的教育,没有情人这件事还挺不可思议的,难不成奥古斯都是个无性恋?
一个无性恋千古明君,想想还挺有意思。
他的思绪拐了不知道多少道弯,开始回想他在历史书里看到过的奥古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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