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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风在阴风洞内冲击瓶颈的时候,沐府深处,一座偏僻简陋的木屋内,迎来了一个身穿粗布的女子。
在一个没有了双臂的黑衣仆人的带领下,‘嘎吱’一声推开木门走进去,跪在一个淡黄色的蒲团上。
小小的木屋极为简陋,除了一排排牌位外,几乎光徒四壁,一无所有。
牌位前,跪坐着一个胡须花白的老人,一动不动。
仿佛已经沉睡了千百年,又像是在神游千里,对身后的脚步声听而不闻。
一个老人,一个粗布女子,一个没有了双手的仆人。
三人就这样静静地一言不发,老人和粗布女子跪坐在地上,失去双手的黑衣仆人则低头站在一旁。
一个小时过去了,两个小时过去了……
外面乌云密布,不时响起一声声闷雷,风雨欲来。
木屋内,却死一般的寂静。
良久,木屋中这才传出一声轻叹,跪坐在牌位前的老人,终于微微抬了抬头,“十六年前,我冒着被灭族的危险,从帝都帮你把孩子救了出来。
十四年和七年前,我分别耗去上百年的功力,帮你把孩子从死亡边缘拉了回来。
这一次,你又想我帮你什么?十几两银子,还是下令免掉你们母子的贡钱?”
“不!”
司徒清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
“让我责罚沐青原,下令以后不准任何人欺负你们母子?”
老人头也不回,声音低沉。
“不!”
司徒清一口否决,还是一动不动。
“那你想要什么?”
老人再次微微抬了抬头,看看面前密密麻麻的牌位。
每一个牌位,就代表着一个祖宗先灵,代表着一个曾对家族做出了杰出贡献的人。
面对着密密麻麻的牌位,听着木屋外的风声雨声,倍感孤寂。
“我不要金钱,不要权势,我甘愿清贫。
我要的是,儿子的平安!”
司徒清霍然抬头,脸上淌下两行清泪,“风儿的伤势,每隔七年就要发作一次,一次比一次痛苦。
如果是平常人也就罢了,踏上修炼的道路后,实力越强,发作的时候就越可怕。
这段时间,他日出晚归,顶着巨大的压力一个人在偷偷修炼,进步越来越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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