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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课的时候我问廉磊玉晗那边是什么情况,廉磊扭着脸跟我说让我自己问去,后来我叫她好多声姐她才跟我透露了一下,她跟我说玉晗跟老靠其实都不算在一起,她是把老靠当哥哥一样来看待的。
我听完后沉默了一会,还是没忍住乐了乐,廉磊扭头看着我说:“赵耀,你乐啥呢?”
我笑着说:“没事,替我兄弟感到不幸呢。”
廉磊斜着眼看着我说:“可拉倒吧,感到不幸的你想笑?”
我跟她说:“啊,要不我哭吗?那也太矫情了吧。”
廉磊笑着说:“真是搞不懂你天天都想点啥,这以后不用刻意躲着我家玉晗了吧。”
我看了眼玉晗说:“本来就没有刻意躲着呀,这不是坐的座位远了嘛。”
廉磊没有理会我,把脸给扭了过去,我又接着神游,很快的把这一上午熬过去了。
孬驴后边拍了我一下说:“耀儿,快看,外边下雪了。”
我扭头看着窗外,廉磊也是听到了动静,也扭头往外看,这么一搞,全班基本上都开始往外看了,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从小到大的每个冬天心里都会不自觉的期盼着下雪,鹅毛大雪,漫天的鹅毛大雪铺天盖地而来,瞬间景色苍白,感觉,这才是冬天该有的样子,银装素裹,分外妖娆。
这个缘分也是真的很奇怪,感觉都像老天在玩我一样,下午黄飞鸿上课的时候还真的让我们又重新调座位了,这次是让我们自己写想跟谁坐一起,我还是没忍住写下了玉晗的名字,下完班会课他就收走了,也就过了一节课,趁最后一节课的时候让我们重新调座位了。
我的同桌还是廉磊,廉磊写的应该也不是我的名字,我还偷偷看她写的谁来着,笔画都不一样,我的名字笔画那么多,她没写多久就写完了,有趣的是,玉晗这次成我的前桌了。
我笑着跟廉磊说:“又见面了呀?你是不是写的我的名字。”
廉磊翻了我个白眼说:“别自恋了,我写的是玉晗。”
“磊磊,你叫我了呀?”
玉晗扭头笑着跟她说。
说完她又扭头看到了我,上来就掐了我一下,虽然是冬天穿的比较厚,但是她还是真的很用力,隔着衣服夹到了我胳膊上的肉了,位置也很巧合,刚好是原来刻下X的地方。
玉晗笑着说:“你以后不能欺负我家磊磊,要不我还掐你。”
我跟玉晗笑了笑,扭头跟廉磊说:“那我可不敢,我也没有欺负过她啊,我欺负过你吗?”
没想到廉磊竟然诬陷我:“你天天欺负我,还让我帮你写作业,不写就打我。”
我笑着说了句:“真是两个女人一台戏,搁这儿一唱一和的诬陷我。”
我这句话一说就被她俩拽住一顿掐,这种感觉又回来了,虽然外边还在下着雪,心里却是万物复苏,我感觉我的春天又回来了。
外边已经被一层厚厚的雪给盖住了,目光所及,皆是苍白,下午一放学我们就跑到操场上打雪仗了,操场上也全都是人,除了我们几个是一个人,就孬驴带着金炫梦出来了,还一个劲的跟我们炫耀,转一圈就跟我们嘚瑟一趟,过来踢盛阳一脚或者扔盛阳一下的。
晚上也没有什么检查的,孬驴和金炫梦就这么拉着手在操场上走着,学校里年久失修的晕黄的路灯正好照在他们两个身上,这个场景真的挺美好的。
盛阳这时候喊了一句:“兄弟们?咱能让他再秀了不能?”
满少笑着说:“不能,忍不了了。”
老靠喊了句:“走,过去弄他!”
小比伟和比坤从一边过去搓了个特别大的雪球,到后边冲着孬驴就扔了过去,瞬间给他染了个头,满头都是雪,盛阳还冲他扔雪球,孬驴过去就把盛阳给摁倒了,还冲着旁边的树踹了一脚,给我们都整的满身是雪,金炫梦在一边笑着看着孬驴跟我们闹着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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