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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寝室楼后我们几个趁着母夜叉不在,偷摸溜进了寝室,老靠熟练的从床底下拿出来根短掉的扫帚把儿把门给档上后,满少拿出来包烟一人跟我们发了一根。
我走到窗户旁,偷偷的往班里的方向看了一眼,正好看到廉磊回来把翻绳从玉晗手里接过来,他同桌见廉磊来了就把头给扭过去了,我这才知道玉晗本来是在跟廉磊玩的,心里顿时更难受了,狠狠的用手锤了下桌子。
我一扭头,他们全都直勾勾的看着我,空气顿时变得很特别安静,他们的眼神就像在看动物一样,一动不动的。
我尴尬的笑了笑说:“没事儿没事儿,刚才手抽筋了,你们这都盯着我看干嘛。”
盛阳小声的说:“我们这抽烟都不敢使劲吸,你这一下子可真够响的,你是担心楼下的母夜叉听不到吗?”
“没事,没事儿,她这不没听到嘛,咱们继续,继续。”
老靠走过来问:“是不是受啥委屈了呀?跟我们说说呗,难道是谁欺负咱了?”
“真没啥事儿,刚才开窗户的时候不小心别到了手指头,抽筋了,可难受了。”
我笑着说。
孬驴笑着说:“耀儿对自己可真狠啊,你这一下子手不抽筋也让你弄的抽筋了。”
我顺手拿起来个刮胡刀盒子冲着孬驴就扔过去了,孬驴猛的一起身头磕到了上铺,瞬间注意力就被他给吸引过去了,盛阳嘲讽他几句,俩人又打到一起去了。
然而他俩的动静还是很大,很快门外就传来了宿管大妈拍门的声音:“卢纯正(老靠)!
开门!
又是你们几个在里边抽烟呢吧?!”
一听到这叫唤声,我们几个连忙找地方躲起来,但是看来看去也没什么可躲的,我这腿脚也不方便,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盛阳跟孬驴俩人也时候突然心有灵犀了,俩人那么多床都不去,都看上了满少坐在的上铺,硬生生的挤到了上边,用被子把自己给盖住。
我抬头看了一眼,他俩这是把宿管大妈当傻子玩呢,是个人都能直接看出来床上有俩人,他俩还都以为外边看不出来。
也是无奈,反正待会儿就放假了,应该也没啥事儿,我们把烟头都处理掉后老靠直接把门给打开了,没想到宿管大妈没理会老靠他们,径直冲着我走过来了,用那种《功夫》里包租婆的嗓门质问我:
“你不是走读生吗?你为什么在住校生寝室里?”
“嗯......是这样的阿姨,我运动会比赛的时候不小心扭到脚了,他们带我来寝室抹点药。”
说完我顺手撂开了裤脚给他看肿着的脚踝。
大妈看了看脚又看了看我,又接着扭头看了眼老靠他们,这才神色稍微放松了一些,刚准备要说些什么,就被床上闷在被窝里盛阳和孬驴的笑声给惊到了。
大妈抬手就拽下来了满少的被子,盛阳和孬驴俩人龟缩在床上的小角落两双眼睛齐刷刷的看着大妈。
大妈看了看他俩,又扭头看了眼我们,静默了十秒钟,终于忍不住说了句:“唉,真是不懂你们现在的这群小孩,脑子里都想什么呢,这么小的年纪不学好学抽烟,还俩男孩钻到一个被窝里,你们的感情就那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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