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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一会在私下听到她喊自己一声夫君,风曜很满意,“屏风坏了,我让人搬出去,你要是想...”
“不想不想,以后都不需要那东西。”
温蔓突然想到母妃的嘱咐,身为女子要矜持,不然男人就不会珍惜,就像温承云对她那样,可就在温蔓打算收回手时,胸口似乎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那种熟悉的感觉又来了...
她的内心一下子天人交战,想收手,双手却早已不听使唤,甚至连嘴都要贴到风曜的脸上去了,她苦着脸道:“夫君,救命。”
可风曜却头一低,贴在她耳边说:“夫人是想要我的血,还是要我?”
怎么回事?他不是百年铁树吗?就连那晚的表白,都说得那么严肃,这会儿怎么突然成这样了?就开花就开花?
他本来就长得勾人,这么一来,让自己怎么招架?
见她忍得一脸痛苦,风曜的嘴角却扬了起来,“放心,我说话算话。”
温蔓还没搞清楚他让自己放心什么,他的唇已经压了下来,带着一丝血腥味,自从中了这破蛊的那天开始,温蔓对他的血有多贪婪,只有自己知道。
“过来,我替你挽发。”
许久之后,风曜才松开她。
温蔓两颊都快烧起来了,抿了抿嘴唇,发现心跳得还是很快,压根不敢看他一眼,只能低着头跟着他到铜镜前坐下。
风曜一边替她挽发,一边问:“上回给你的腰带,可有收好?”
“收...收着呢...”
温蔓从前没有觉得他的腰带在自己这里有什么,可现在被问起,自然知道他话里的意思,有些不好意思,抬头看看铜镜里的自己,“国师既然从未瞧上过哪家女子,那你是怎么学会的给女子梳头?”
风曜神色有些落寞,可手上的动作依旧很轻,“当年明寰公主助君王稳朝堂,定边疆,年轻时落下一身伤,才过五十便已缠绵病榻,想害她的人不少,我只能凡事亲力亲为,不让仇家有伤害她的机会,很多事,都是那个时候学会的。”
温蔓的拳头不自觉地握了起来,“那时你过得一定很辛苦,要照顾明寰公司,还要兼顾朝堂之事。”
“即便那样,我都无法还清明寰公主的恩。”
风曜打开了桌上的梳妆盒,取出一支发簪,“这发簪很适合你,戴着它去,不许让你自己受到一丝委屈,知道吗?”
温蔓点点头,“我保证只让他们难受,不让自己委屈。”
“去吧,我在家等你。”
风曜把她送上马车。
温蔓掀开帘子望着他,从来没有笑得这么开心过,直到马车转弯,她还在那里笑,冶儿看了她一路,纳闷了一路,“公主,这三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和国师怎么一下子变得,如胶似漆了?”
“哪有如胶似漆。”
温蔓娇嗔一声,放下帘子坐好。
冶儿可不信,从小一起长大,她怎么可能看不出来,“公主,我看你是栽在国师的手里了,我那烤羊腿怕是吃不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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